也许她是被逼疯了吧。
莉莉丝好几次觉得受不了了,想要自杀,但杰克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拍了她们的裸照和不雅视频威胁她们。
那些不雅视频,正是这些可怜的女孩子为她们的客户“服务”时,杰克逼迫她们把微型摄像机偷偷放到固定的地方而录制的。女孩们不敢不听,因为如果惹了杰克不高兴,她们就会被断食关小黑屋。如果触怒了另一个男人,则会被拳打脚踢。
莉莉丝说,另一个男人说英文时口音很重,有一次她偷听到男人在门外打电话,说的是日语,应该是个日本人。
那个日本男人脾气很差,对她们很不好。杰克虽然脾气好点,但目的不纯。女孩子们每天都处于紧张不安和充满绝望的生活状态中。
我问莉莉丝,能不能提供她们目前的住所地址。但莉莉丝告诉我,她们每一次进出房门都会被蒙上眼睛,然后坐车到达目的地。还有大约二十分钟,就到了我们订好的时间,她就该走了。
我提到了妮可,但莉莉丝并不认识她,甚至从未听到过妮可这个名字。
这让我不禁怀疑,妮可是不是也参与了这次的阴谋。
谈话的最后,我确认了宾馆里并没有任何录像设备。莉莉丝说,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每次都要录像,并不是用来威胁客人,而是威胁女孩子们。两个月后,杰克才没有再让她们偷偷放置偷录设备。
我让莉莉丝冲个淋浴,休整一下。
莉莉丝离开后,我站在拉着窗帘的阳台处,偷偷扒开窗帘向外看。她上了一辆大巴车,夜色下看不清车牌号。透过车窗,隐约能看到有人在鼓捣着什么,我猜就是在给莉莉丝戴眼罩。
和莉莉丝对话的录音,我反复听了几遍,打算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杨安。
就在这时,手机自己响了。是好久没见的吉叔。
我拍了一下脑门,糟了,多亏人家吉叔把森林凶杀案的报道让给了我,我才能联系到杨安,进行后续的追踪。可是吉叔说过他要住院,我居然连去医院探病都忘了。
这段时间,尽管工作很忙,但我丝毫没有中断和各个消息人士之间的联系,唯独忽略了对我倍加照顾的上司。
我有些不安地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