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接下来的行动一切顺利,不仅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二皇子喂了药,还在二皇子的枕头下找到了那块莲花玉佩。
沈采萱紧握住失而复得的玉佩,迫不及待的调动意念一试,便惊喜万分的发现,空间和系统都回来了。
惊喜之余,沈采萱的脾气也好了很多。
本来她打算狠狠踹二皇子一顿的,而今她只在二皇子的裆部狠狠撵了一脚,便高抬贵手,放过了他。
尽管沈采萱已经手下留情,但这一幕看上去还是很凶残。
全程围观的贺兰容看到这儿,嘴角不由狠狠一抽。
此地不宜久留。贺兰容生怕沈采萱继续留在这儿会做出其他的惊人举动,忙拉着她跑路。
通过机关回到隔壁的密室之后,贺兰容立刻没有带着沈采萱离开,而是站在密室中央的铜镜前,凝神细思起来。
过了良久良久,贺兰容始终开口不言。
沈采萱站在一旁,生怕打扰贺兰容的思绪,一直没有出声。
但,当她看到贺兰容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流露出些许愁绪,一个没忍住,便开口问道:“阿璟,你碰上什么难以解开的难题了么?要是有的话,不妨说出来。虽说我的才智远不及你,但凡事都有意外,说不定呢,瞎猫逮着死耗子,你解不开的难题,我却误打误撞的解开了。”
贺兰容正色道:“阿慈,你有很多过人之处,很多地方都远胜于我,大可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说到这儿,贺兰容稍稍停顿了下,又道:“藏宝图中提到,要想开启宝藏,需要一把钥匙,而那钥匙就存于这间密室之中。但是,你也看到了,这间密室之中,除了这面铜镜之外,再无其他物什,根本就不见那钥匙的踪影。”
沈采萱异想天开:“宝藏的钥匙或许与众不同,模样有别于寻常的钥匙。会不会,这面铜镜看似只是镜子,实则另有用途,就是用于开启宝藏的钥匙呢?”
她说着,便凑到了铜镜前面,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铜镜,一边出馊主意:“要不这样,咱把这铜镜拆下来带走?或许呢,它还真就是钥匙,以后可以派上用场。”
此言一出,沈采萱握在手里的那块莲花玉佩便倏地升温,冷不丁的烫了沈采萱一下。
尽管只是微微烫了一下,程度很轻,可沈采萱还是被吓到了。
沈采萱回过神来,当即提着玉佩的穗子,将玉佩拎到了面前,恶狠狠的瞪视着,与此同时,她在心中狠狠训斥道:“嗨哟,小样儿,脾气见长啊,莫名其妙的,就敢胡乱发脾气啦!莫不是在那什么狗屁皇子身边待了一天,就以为自个儿沾上了贵气,开始嘚瑟起来,目中无人了?
“喂喂喂,你搞搞清楚啊,我才是与你结下血契的人,才是你的主人好不好?竟敢对主人乱发脾气,怎么着,想造反啊?!”
说罢,沈采萱便拎着穗子,用力甩了几下。
瞧她那架势,很有一言不合就撒手,让那玉佩“啪叽”一声摔地上的意思。
或许是训斥奏效了,又或许是威胁起到了震慑的作用,总而言之,那玉佩不再作妖,恢复到原先的温度,看上去老实的不得了。
见状,沈采萱冷哼一声,正要将不省心的玉佩收起,贺兰容却突然开口道:“阿慈,你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