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道:“正是。”
二皇子不解:“可是,那又如何呢?平南王府都已经覆灭那么多年了,一个小丫头而已,无足轻重。就算我拿着玉佩去见父皇,告诉他,平南王府的漏网之鱼死掉了,父皇也不见得就会因此而龙颜大悦吧?”
那道士胸有成竹道:“殿下您只管放心,只要您呈上这块玉佩,告诉陛下,您剿灭了平南王府的唯一后嗣,陛下定然会龙颜大悦,夸奖您能干。
“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尽管平南王府覆灭了,平南王和平南王妃都死了,可平南王府的势力却没有就此烟消云散。
“这些年来,平南王府的余孽时不时就会跳出来蹦跶一两下,制造一些事端。虽说那些余孽势力有限,不成气候,几乎威胁不到陛下,但他们的存在着实令陛下膈应不已。
“现如今,您诛杀了平南王府唯一的后嗣,并有玉佩为证,这对于那些余孽来说,无疑是最为沉重的打击,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极有可能因此而心灰意冷,彻底散了。
“您说说看,滋扰多年的余孽散了,陛下他能不龙颜大悦么?我的殿下诶,这块玉佩可是您博得圣心的绝妙契机啊!”
二皇子顿时心花怒放:“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此行虽然未能如愿找到宝藏,颇为遗憾,却剿灭了平南王府的后嗣,立下大功一件,哈哈哈,太好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或许是幻想到父皇看到莲花玉佩之后满意至极,对自己大加赞赏的场景,二皇子有些飘了,懒得再去追查宝藏的下落,大白天的,他便吩咐下人,赶紧送几个少女过来,让他乐呵乐呵。
很快,隔壁便传来了少儿不宜的靡靡之音。
切,不就是爱情动作片的现场版么?
两世为人的沈采萱见多识广,镇定自若的听着墙角,脸都没红一下。
反观贺兰容,素来沉着冷静的他手足无措,满面飞红,神色尴尬极了。
贺兰容忍无可忍,用力按了一把那块凹进去的石块。
说也奇怪,那石块被贺兰容这么朝里一按,非但没有越陷越深,反倒缓缓朝外移动。
伴随着那石块的移动,石室顶端的天窗也渐渐合上,最终合拢。
如此一来,不但隔壁的光线照射不进来了,就连隔壁的声音也被隔绝了大半,几不可闻。
“阿璟,正听到精彩处,啊不,关键处,你怎么忽然就把天窗关上了?”沈采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直以来,我都很纳闷,二皇子缘何要残害无辜少女,却一直没能找着机会。现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可以通过天窗了解一二,你却将天窗关上了,这不是白白浪费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