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嘀咕:衣服大面积是湿的,头发里都是发高烧产生的水汽,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说明发烧发了很久,可罗修修说是刚刚,她肯定说谎了。
检查完之后,巫沉又给破颜盖好。开了一些药,让大虎跟着自己去医务室拿。
“那个叫罗修修的什么来头?”巫沉认为她对破颜有些敌意,想问清楚再对清神说。
“罗修修啊,是清哥带来的,让她和破颜姐有个照应。”大虎不知道巫使问这个干什么,担心他们再因为罗修修吵起来,便轻描淡写的解释说。
巫沉心里却思索着,清神这次真是看走了眼,照这样下去,不等君侧来这里,破颜就会被罗修修弄的一命呜呼。
他便摇了摇头,为破颜叹息。
大虎见他摇头以为他又生清神找女子的气,便忐忑地说:“巫使,这个罗修修和清哥没关系的。”
“爱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我吃饱了撑了吗?去给你家破颜拿药去,再不去就没命了!”
大虎看他生气了,便默认是他生清神的气,拿了药赶紧走了。
吃了药的破颜,烧没过几天退了,身体也好多了,只是不时的抽搐有点痛苦,破颜也不忍心给清神下药,况且他这几天都不再,他也拿不出来解药,自己再没有时间和他耗下去。
罗修修这几天和破颜在一起,也目睹了她犯病,更对她冷嘲热讽。
这日,破颜在床上睡到了大中午也没有起来,罗修修已经化好妆,吃好饭,出去逛了一圈,打点了清神手下一些人,当然也包括大虎二虎和巫沉,给他们买了一些好东西。
要说人情世故,待人接物这些事可能是有些人与生俱来就会的,你看破颜就算身体好,也不会有点做这些,一是没钱,二是没心,三是有心也没钱。
所以在清神出去的这些天,很快他的手下就知道了,他金屋藏娇,还藏了两位,当然这些话很快就让阴敛知道了,阴敛也是只能生气,不过还是有点小高兴,看到清神和自己一样花心,自己就放心了。
罗修修优雅的回到房间说要洗个澡,看到破颜躺在床上还没醒,心里顿时充满了鄙夷和嫉妒,自己那么优秀,美丽,有魅力,那一点不比这个懒虫好。凭什么清神三句话不离她!
所以想着气气她,侮辱她,腌臜她。
罗修修就站在破颜床边说:“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真是懒,怪不得清哥不喜欢你,还要找别的女人,就你这蓬头垢面的懒虫有人喜欢才怪!”
又说:“想着就你没才华,没颜值的货色,估计是你爬上清哥的床,才能接近他的吧,不过清哥可不是什么专情的人,你真是不要脸,脸皮厚,抽搐时候那么丑,还有脸在这里待着,你不怕清哥把你扔到荒郊野岭喂狼?”
骂骂嘞嘞,还没够又嘲讽说:“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生出来你这个货!”
破颜也是病才好,自己没有爬起来,这些天托罗修修的福,大虎都不进屋子里来看自己的病情,罗修修见人两面三刀,对大虎说这是闺房有她照顾破颜就好,就连饭菜也是送到罗修修手里,罗修修却只给自己饭,好的菜全让她吃了。
一开始破颜第一次见她被她的外表所疑惑,不知道最毒妇人心,她为了得到清神竟然想办法耗死自己。
今天听到她的羞辱,心里窝了一腔怒火,心想:士可杀不可辱,自己再也不想被囚禁,还被羞辱。要在沉默中爆发。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用眼狠狠的剜了罗修修一眼道:“你TM再说!”
罗修修风头正兴的,没想到她突然起来说话,但扔不甘示弱的说:“就说你个贱货怎么了,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有什么资格在这里!”
破颜下了床,不由分说的,就抄了个桌子旁的板凳要去打她,罗修修见状后退一步,拿起身边的花瓶就朝破颜砸去,破颜一看用板凳挡了过去,但是破碎的花瓶碎片还是划伤了破颜的脸。
破颜一看脸花了,旧帐新帐一起算,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但是她毕竟大病一场且没有痊愈,那里敌得过健康的罗修修,罗修修一把揪住破颜的头发,抢过来她手里的板凳,对着破颜的脑袋,身体一顿狂揍,边揍边说:“让你得瑟,打死你个贱人!”
“咣咣”的打声,把破颜打的全身淤青红肿却不出一丝血迹,这正是罗修修的高明之处,这样清神也不会发现她身上的伤痕。
破颜被她打的奄奄一息,打的头脑发懵,危急十分,出于本能,掏出来母亲给自己的防身匕首,一下子捅进罗修修的腹部,猛地拔了出来,血“忽”一下从罗修修身体里喷出来,地上墙上,到处充满了斑驳的血迹。
破颜看到罗修修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终于露出了那么多天来的第一抹笑容。
大虎听到声响,来了开门,却看到这样一副画面。
破颜微笑着看着他,满手鲜血的她拿着一把血迹斑斑的匕首,地上一地血迹,罗修修痛苦的在地上,红色的鲜血还在汩汩地似泉水般从她的腹部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