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神照顾好破颜,便去找了巫沉。
清神坐在巫沉的副驾驶,巫沉在驾驶位上阴沉个脸,气的都快炸了,有些委屈有些无奈更多的是怒气。
“有什么事?快说,是不是和破颜的中毒情况有关?”清神问。
“破颜破颜,你就知道破颜,莫非你喜欢她?”巫沉架着两个胳膊气的像个小媳妇一样。
“没错,我就是喜欢她。”清神干净朗利脆的答道。
“果然让我猜对了,什么时候,你怎么那么公私不分?哈,你知不知道她迟早要死的,你这样岂不是动了私情?”巫沉歇斯底里的冲清神吼道。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清神冷冷道。
“行,清神,我们认识那么久,竟然抵不过一个俘虏,拜托,我不奢求你不管她,你能不能现在收敛一些,不对她那么好?”巫沉无奈的委屈地看着清神柔声说。
“你不用说了,破颜是我的私事,你最好别插手。”
“要不是看在我们两个的情分上,我才不管你!”巫沉气愤地说。
继而又说:“好,你不忍心,我来帮你,我现在就要杀了她,不让你越陷越深!”说着开开车门便要去找破颜。
清神看了,急忙追了上去,一把拉着他,说:“你再针对破颜,休怪我不念兄弟情。”
“你不用拦我,我要去杀了她,为了你的安全。”巫沉说着掏出枪,准备杀破颜。
清神一看去和他抢枪,说:“你敢杀了她,我就敢杀了你!”
大虎二虎看到这边的情况,过来看他们问:“你俩怎么掐起来了,清哥怎么回事?”
清神说:“把巫沉控制住,手枪给我夺下来。”
大虎二虎把抢夺了下来,说:“得罪了巫使。”便把他给按住。
巫沉被老老实实地按住,挣扎了一会,大笑了一会说:“好好,放开我,我不会再去动破颜了。”
大虎二虎听了后脊背发凉,他两个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毕竟破颜对清哥如此重要,巫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放开他。”清神说道。
巫沉脱离了控制,拿出一包药扔给清神说:“这是退烧药,里头有镇定片,如果她再抽搐服药就好,不要再找我了,如果让我治我可能想杀了她。”
巫沉开着车走后,清神坐回车里,把昏睡的破颜抱在怀里,偷偷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说:“真是的,保护你真的好累。”
开车的大虎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看到清神宠溺的像抱着小孩似的抱着破颜,大虎笑了笑摇了摇头。
天空刚蒙蒙亮,外面少有的公鸡正在啼叫,太阳从山头上刚刚露出了一角,整个山区都是一片祥和安宁,与世无争似桃花源一般的盛况。
躺在床上睡觉的破颜被太阳的一缕光刺到了眼睛,她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看向窗外,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屋子,本来想看看周围的环境,她却发现自己身旁好像躺着一个人。
破颜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保存了二十几年的纯真,莫非因为中毒而失了身。她也不敢看向身后,心里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似的,血液不断地横流。
破颜是特别保守,封建的,她认为如果自己失了身一定会与对方同归于尽,当然最好是把对方杀了,自己苟活。
破颜一闭眼一扭头,看到正在睡觉的清神,心里既有一丝叹息又有一些难过还有一点庆幸或者其他说不出来的情绪。
破颜掀开被子看到自己不知何时被人换的睡衣,内心就更加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