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普通侍卫可不能这么想留便留、想走便走对吧?”
“姐姐,其实他就是当初在御山劫走我的那个人。”
白柏凝听了大吃一惊,在柏溪给她解释了一切之后,白柏凝还是不能理解柏溪的做法,觉得她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
“你不能听鸟儿说他可信,便信了他呀!万一他要是坏人怎么办......”
“不会的,姐姐,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以后可不能这么盲目自信了!”白柏凝责备道。
“阿渲,去帮我把我房里给宝宝做的那些刺绣样子拿来。”柏溪故意找了个理由,把阿渲支走,然后悄悄对姐姐说:“姐姐,阿渲年龄不小了,她比我还要大两岁呢,如果有好人家你帮忙留意一下,我想给她寻个好归宿!”
白柏凝刮了一下柏溪的鼻尖,“你啊,怎么不操心自己的归宿?”
柏溪听完,“嘻嘻”笑了。
“如果你觉得那个苏沉靠谱,我可以让王爷帮你和他重新落一个新的身份;苏沉不想入朝为官,那姐姐就给你们开几间铺子,以后经商可好?”
柏溪听了不由得眼底一热,姐姐连她和苏沉以后的生计问题都想好了,这世上能为她想的如此周到的,也就只有姐姐了!
柏溪抬起头笑着问:“姐姐,你觉得我开间什么样的铺子能赚钱呢?”
白柏凝认真思索了一下:“嗯......你的画不错,可以开间书店,顺便卖卖自己的画!”
这时候阿渲取了东西回来,听到她们谈论开铺子的话题,说道:“大小姐,你说的对,小姐的画可是被皇后娘娘肯定过的,将来一定能成为大画师!”
“不行,我还是不要卖画了!”柏溪突然说道。
“为什么?”姐姐和阿渲两个人问。
“你想啊,天朝有名的画师都会被宣进宫里为皇室人员作画,万一我一不小心出了名,皇上要留我在宫里当画师怎么办?”
白柏凝笑着说,“也是,我看你还是不要卖画了。打手你也有了,我在王城最贵的街上给你买几间商铺,让你们月月收房租,这样的营生最适合你们俩!”
说完,几个人便嘻笑了起来。
......
几天之后就是太子晋封礼,四王府已经更名为太子府,府里从上到下一片喜庆,没有一个人得个清闲,唯独白柏溪例外,她喜欢清静,已经好几天了,天不亮,府里就有了动静,让人不得安睡,弄的她有些头大。
本来太子和太子妃是要入主东宫的,姐姐怕柏溪跟过去身份暴露,便说自己的身子不适,怕换新环境不利于安胎,皇上才允许他们继续住在原先的府上。
虽然白柏凝没有告诉柏溪这些事,但是柏溪也已经从附近的鸟儿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心中说不出来的感动,也更加坚定了姐姐生产后,要离开这里的决心;现在除了姐姐和阿渲,四王爷、六王爷、七王爷、九皇子、刘月荷这五个人都知道柏溪假死的事,这欺君的大罪,她万万不能因为自己的事而连累到姐姐!
白柏凝忙着府里的事,柏溪帮不上忙,便把阿渲这个小能手派去帮忙。她经常一个人在府里找个肃静的地方给姐姐肚子里的宝宝做小衣裳。由于不确定孩子的性别,柏溪每样都做了两套,一套男孩的,一套女孩的。
柏溪由于起的太早,缝的有些累了,靠在长廊的椅子上昏昏欲睡。她听到一阵鸟叫,突然惊醒,立即拿起衣服和针线逃似地往回跑。可是由于她最近缺觉,又起身的太快,刚跑了没几步,便不小心摔倒在地,篮子里的针线撒了一地,她慌乱滴捡着地上的东西。这时,一只手拿着她还未缝好的小衣裳递了过来,柏溪低头接过来对方手里的东西,快速起身,连个谢也没敢说,就要往回跑。刚迈出两步,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捞了回来。
身后那人一只手搂着柏溪的腰,贴着她的耳朵问道:“小溪儿,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在这里啊?”
柏溪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身体不禁一颤:“七王爷,您认错人了,我只是个丫鬟!”
身后的人哑然失笑,扶在她腰间手臂一紧,说道:“你都没有抬头看我,如何得知我是七王爷?”
柏溪闭上眼睛,暗自懊恼,怎么一不小心就露馅了呢?到底是觉没睡好,脑子竟然也跟不上了。
柏溪不敢回头,故作轻松滴问道:“七王爷,您怎么来了?”
七王爷用手背抚了抚柏溪的左脸,“我来,当然是为了寻你啊?这么久不见,果然生分了。小溪儿,你都忘了应该怎么称呼我了么?”
七王爷看着柏溪那张纯净无邪的脸,这么久没看见她,好想把她搂进怀里揉碎了!
“七王爷,这里是太子府,您这个样子万一被人撞见影响不好。”柏溪在七王爷怀里瑟瑟发抖。
“白柏溪,你好有本事啊,竟然能让江湖中有名的高手把你从我府中带走!”
柏溪心头一惊,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苏沉的身份?
“七王爷,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柏溪继续装傻。
七王爷双手搂紧柏溪,把她包在斗篷里,下巴靠在她肩上低声说道:“小溪儿你别装了,那天从我府中带走你的人,就是玄机山的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