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又轻转身过来,冲他点头鞠躬:“成同学,刚刚真的很谢谢你。”她不想给成正力说下去的机会。
成正力握着她的车把不让她离开:“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真的可以结婚,反正我也没结婚,你也想摆脱那个姓周的,咱们凑成一对不好吗?。”
“凑,你以为是买卖吗?怎么凑?”吴又轻脸色冰冷,用力拧着车把,不留给成正力任何机会。
给成正力处理鸡喙是偶然,眼前明显就是不能跟成正力再有往来,否则他们之间会越陷越深。
“吴又轻。”成正力要追上去,却被几个小年轻出来挡着去路:“兄弟,别追,别喊了,又轻姐看不上你,回去吧。”
几个人一副无赖的模样,围上前把成正力给堵着。
毕竟是别人的村子,这些年轻人跟自己不是同辈的,也不好沟通,成正力很识趣地后退:
“兄弟们别误会,我就是跟我老同学说说话,这就走,这就走。”
吴言就在榕树的后头,看着村里那些小伙子把成正力赶走,他才揣着兜朝吴又轻家过去。
“吴又轻,你今天一天哪自由去了?”
看到孙瑞萍在劈柴,他自然而然地接过斧头,蹲下来帮着劈柴:“婶,你腰伤好点没,我认识个不错的中医,明天领你去看看吧。”
“年纪大了,骨头活动不自由,这个药治不好,没事的,时好时坏的。”
孙瑞萍把柴火让给他来劈,自己到伙房择菜做饭。
吴又轻停好车子,回头看到吴言叼着烟,卖力地劈柴,她过去一把将烟抢过来,丢地上踩灭:“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坏毛病,还抽烟起来了。”
“抽着好玩呗,反正也抽不了几个钱。”吴言候着脸皮冲吴又轻笑:“你知道关心我,心疼我了?”
吴又轻冲他翻白眼:“你别整日这么闲着晃着,卫生院那边报道的事现在怎么样了,虽然机会错过,但是你能力在这,只要争取,再走走关系,岗位应该是能恢复的。”
“不去了,不在乎,没兴趣。”吴言又弯腰劈柴:“以后娶个文盲,我也得尽快退化自己,这样夫妻之间才有对话啊。”
“你知道明叔这些年来付出多少,你随便就放弃这些?”
吴又轻把斧头抢过来,恨不得朝他脑袋劈过去:“没人亏待你什么,你这样只是作践你自己,吃亏的也是你自己。”
眼神扫着吴言:“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晃,赶紧回击去吧。”
吴言也不缠着,很听话:“回去了,你还怕我在你家蹭饭不成。”
吴又轻用斧头指着大门的位置:“请啊!以后别没事往我家跑。”
等着吴言走出大门,吴又轻砰地重重关上房门:“怎么就没一件事是顺心的。”
一天都在忙着处理鸡喙的时,谨慎紧绷着,闲下来便是呵欠连连,洗了热水澡后就卷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