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已经册封了,要是这些资料没有料理好,他就得请罪。
“都别停笔!给我填!填满!”
游东恒看着众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催促道。
“院长!我们连沈琉心的生成八字都不了解,这怎么填?”
“就是,我们只能知道沈琉心这个人,其他的,一概不知,这如何填?”
“沈琉心年纪轻轻便跻身我大赢特等学士位,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件,我们根本无法从容应对,难道非要写出符合上文位的履历才行吗?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此事充满争议,沈琉心胜过五位大学士这件事是不错,但也不能让他直接跻身特等学士啊!甚至还让他教习皇子!太荒谬!前所未有的荒谬!”
“他年纪轻轻,资历苍白,一等大学士就已破格,现在还封他为特等大学士?哪有这种事?”
众文官发出了为难之声。
他们根本就不愿意做这些事,一切都是被迫的。
在他们的心中,这册封太儿戏!完全不顾忌他们怎么想,也不顾及大学士们怎么想。
他们这些人穷极一生的学习,竟不如一个小辈,这种挫败感谁能感同身受?
甚至已站上顶端的大学士们,也要被这个小辈踩上一脚。
这让人如何服气?
要是沈琉心有成百上千的佳作还好。
可就五篇绝诗?
就以五篇绝诗登顶文位?就以五篇绝诗名扬天下?
游东恒看着众文官有些罢工的意图,摇了摇头。
“愚人之见!沈琉心的第五首绝诗,你们真该好好的看一看!”
“如此后生风头过甚,是不对。”
“但是就以那一句【高处不胜寒】,你们可能做到?”
众文官一愣。
前侧数位大学士缄口不言。
因为就连他们也不得不承认,那句话太好了,每每朗诵,都觉得气势凌人!
年纪轻轻便能够做到这一步,今后别说区区特等大学士了,未来可真有可能去争一争文祖之位!
“还愣着?还不赶快起笔?时辰不早了!要是不尽快落实,都得受罪!”
游东恒接着愤愤了一声。
“可是院长,真的没办法下笔啊!”
“是啊,我也想写啊!但是写不出来啊!”
一批人还是无法下笔。
“给我编!申时前,必须给我编出来!不然都给我受处!”
游东恒下达了死命令。
可就算是这样,一大批人还是没办法下笔。
编一个一等大学士的履历,那不算难。
可要编一个特等大学士的履历,这谁顶得住?
不少人连特等大学士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怎么编?
实在太难了!
“沈琉心!老夫真是恨死你了!”
“为何要遭遇如此劫难?真后悔自己没有大病一场!”
“刘学士,我看你文思泉涌啊!能不能让老夫看看?”
“起开起开,不许剽窃。”
“就一下,就看一下,求求你了。”
在瞎编履历的这条路上,各位卑微学士东张西望,比当初科考还要紧张!还要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