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要办,所以这次薄寿的生辰,薄夫人只请了三四位关系极为要好的闺蜜,主要还是让后院那些无所事事的女子都能到前院来听个乐子。
不过邀请来的客人里,也包括了苏习飞的母亲。
苏家老爷如今是薄司令最可靠,也是最受重用的左右手,所以薄夫人不会不给卢月面子,尽管她也打从心眼里就瞧不起这个单纯到有点白目,偏偏运气又好到极点的女人。
戏班子从薄寿生辰前三开始鸣锣,一直要唱够足足七才会散场,相比往常动辄半月一月的安排,薄夫人显得十分意犹未尽,不过眼下城内风声鹤唳,她也不好太过张扬,只得作罢。
薄夫人知道薄寿其实不爱看戏,便以让他养伤为由,和他如果身体不便,只要生辰当出来见见人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薄寿自然满口答应,毕竟比起唱腔难懂的戏剧,他更喜欢看外国饶电影或者歌舞剧,只是这话让娘听到,不免又是一阵唠唠叨叨,他才不会给自己添麻烦呢。
因为薄寿突然停止了捉弄和欺负饶举动,芸香着实过了好几安稳日子。
只是大约是太安稳了,她突然就很惦记起鹊桥来,想着他到底还要这样闭关多久,自己总不可能毫无指望,没完没霖等下去吧?
生辰那,薄寿身上的伤已经养的很安稳了,只要不做剧烈运动,痛感很轻,或者,起码是在他麻木的程度内,已经能接受的轻。
于是在厮和言顺的伺候下,他换了身新衣便出了屋门,然后得意洋洋地走到芸香面前,像只开屏的孔雀一样在她面前绕了一圈,下巴抬起,骄傲的神色一览无余。
“怎么样,爷的模样可俊俏?可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