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於期看着跪在地上的鹅驹说道:“但凭发落是吧?”
鹅驹声音颤抖的说道:“但凭发落!”
“那好,你站起来。”樊於期声音平静的说道。
鹅驹则是恭敬的跪在地上说道:“弟子不敢.......”还未说完,樊於期的大手一把抓住鹅驹肩膀,一使劲就把鹅驹提了起来,樊於期眉头紧皱的大喝道:“起来!让你起来没听到啊?!”
鹅驹吓得缩着脖子眯着眼,样子极为好笑,樊於期内心都笑翻了,面上变了好几变表情,方才稳住,继续说道:“既如此,你不是精力旺盛么?把鞋子脱掉。”
鹅驹仿佛没听清一般抬头看着樊於期疑问的啊了一声,樊於期不耐烦的说道:“脱鞋!”
鹅驹只好站起身,把鞋子脱掉,光着小脚站在地上,由于内门海拔比较高,所以此时气温还比较低,地面冰凉,鹅驹娇嫩的小脚就这么踩在地上,冻得她打了个激灵,樊於期确是坏笑一声说道:“冷不冷?”
鹅驹浑身颤抖的点点头说道:“恩!多谢先生绕过弟子!”鹅驹毕竟是小孩子,她以为如此惩罚就够了,没想到樊於期确是手一挥说道:“哎~这才哪到哪啊?还没完呢。”说完手一挥,整个练功场的正中间出现了一个方圆五十米,深不见底的大洞,一个小竹楼出现在他脚下。
做完这一切转身看着鹅驹说道:“看什么?开动吧?”
鹅驹惊讶的张大嘴巴道:“啊?”
“啊设么?背上小背篓,把这个洞填上,什么时候填上什么时候去上课。啊,对了,因为练功场就这一个是咱们班的,所以你什么时候填上,什么时候咱们班可以上课。其他人别帮她啊,否则,会有惊喜。”
鹅驹此时从头到脚都变得冰凉,小脸煞白,眼里含着泪,娇嫩可爱的小脚踩在石板上像是没了直觉一般,声音颤抖着行礼道:“是,弟子领罚。”
樊於期见鹅驹领罚,满意的点点头看着众人说道:“都很闲么?还不去上课?!”
众人哄的一声散去了,虽然众人都觉得樊於期着实可恶,可是谁也不敢此时开口,生怕自己也被惩罚。
秦少游确在一旁看的目嗞欲裂,猛地一个健步窜了上去,大喊一声:“呔!你也太心狠手辣了点!鹅驹虽是有错,却不至于如此,你如此惩罚未免毒辣了一些!”
樊於期确是无所谓的掏掏耳朵看着他说道:“哦!原来是秦少侠当面,幸会幸会!”话说的极为客气,但是语气着实气人。
秦少游再次说道:“怎么说鹅驹也罪布子此,你为何如此惩罚?”
樊於期耐心的说道:“哎呀,这鹅驹是我的学生,我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啊,您可管不着吧!”说着大手一挥,那个大洞又大了一圈,转头坏笑着看着秦少游,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秦少游咬牙切齿道:“够了!”还不待他继续说,樊於期再次挥手,那个洞又大了一圈,秦少游气的又开口道:“你无耻!”那个东西这次又打了一大圈,鹅驹在一旁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了。
樊於期也不搭理他,只要秦少游开口大洞就会大一圈,秦少游无奈,只得向樊於期跪下,狠狠磕了个头,这一下结结实实磕在地上,额头上血当时就流了下来,大声说道:“先生!今日之事乃是弟子秦少游一人之过,要罚也是罚我!”
樊於期确是向一边一偏身体道:“秦少侠这可使不得,我不是你的先生,你可别乱叫啊,你要是我的学生,此时说的要在后山徒手垒一座能填下这个洞的山才行啊,啊,对了,估计也得光着脚!”
说完这些,挥挥手就走了,秦少游趴在地上不再言语,樊於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徒手光脚去后山垒一座填满洞的土山,樊於期刚走两步,又回来说道:“啊,对了,秦少侠啊,你可千万别这么干,不然我可睡不着觉了,一定要多多休息!”说着转身再次离开,只是这一次,一个和鹅驹一样的小背篓出现在他的面前。
秦少游确并不觉得沮丧,别管怎么惩罚,惩罚了自己说明樊於期认可了自己,日后自己在提进入礼殿读书之事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于是站起身来看着面色苍白的鹅驹拍了拍她的肩膀愧疚的说道:“哎,不好意思害你受罚!我先去垒山,垒完了我去帮你。”
鹅驹眼睛动了动,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弄得秦少游手足无措,只得温言相劝,好一会鹅驹才缓过劲来,确是不再理他,转身拿起背篓就要走。
可是就在鹅驹背起背篓的一瞬间,自己的脚向前踉跄了两步,看似不沉的背篓确好像背了一个自己一般,这还不算,自己的脚底板竟然感觉到像是被针扎一般的刺痛,鹅驹不由得惊叫一声。
秦少游大惊,身后想要扶起鹅驹,确感觉自己的手被电了一下一样,迅速弹了回来,鹅驹则是大叫一声:“别碰我!秦少游,遇见你我真是到了八辈子霉了!”
秦少游无奈,只得推开,看着一步一个血脚印的鹅驹踉跄着向前走去,鹅驹像玉一样的小脚此时也不再美丽,而是遍布着血滴。
秦少游哀叹一声,坐在地上把鞋子脱掉,在小篓旁边发呆了一会,背上小篓想要出发,等到背上篓的一瞬间,秦少游才感觉道这个小篓的厉害,自己的转化为元力的灵力和精神力此时都被紧紧地封锁,那小篓的重量大概相当于自己身体的重量,双脚出开始出现刺痛,鲜血直流。、
不光如此,自己每向前一步这重量师父都在随着自己的动作变化,比如自己抬脚时他就会向下或者向上乱动,导致自己的重心不稳,走起路来晃晃荡荡像是喝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