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乎一些,我们才会觉得更安心一些。因为我,想求你一些事情。”
葵儿一愣,随即答道,“好,我就是为了一个名分。为了可以金贵一些,不去做妾,也不去做什么通房。拿公子所求,换葵儿一份未来的好日子。”
河量仉点点头笑了,端起床沿的药碗吃干,看看开着的门,却好在还没人在近处。他淡淡开口,“岷县。你去岷县找朱楼,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他们。”
“公子在什么?”
“离山舅舅叫我去的时候,自然有些什么的。”这是什么话?葵儿疑问,却听河量仉继续道,“如果那里没有人,那就直接找朱楼。如果也没有,就求他,找到朱楼,求他帮着找人。只是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也要避开那些人。”
“公子的朱楼,是我们都认识的那个朱楼?”
河量仉点点头,笑笑看着葵儿,葵儿忽然想到海州大聚的那夜,隐约不该知的心思与想法便不可。她只是郑重的点点头,端着河量仉吃完的药碗出去了。
曦阁,
顾唯倚靠在门上,看着这些光秃秃的玉兰树。
简鱼告诉她,是因为他们所有人都认为陈臻楣喜欢玉兰树。所以当初,文银疆才会开口,让龙长守叫人种了玉兰树在曦阁。可其实她自己,看着越开的好的花,越是难以忍受。最后,自己把自己吊死在了这卧房。
顾唯不知道自己怕不怕住这样的卧房,她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只觉得这女子很是痴情。一声唏嘘过,便更是担心被他们分开关起来的柴朝银。
“吃块糕,你今日从早上草草吃了几口粥,就没再吃什么了。”
顾唯接过风袼褫来的糕,他已经大好。可那日下蛊,这些时日,她都觉得他并没有看上去那样好。她想想,毕竟这蛊不是刀伤剑伤,伤在内里。即使是刀伤剑伤,那也要月余才能大好。
“我想叫你们走。”
“顾唯。”风袼袼有些惊讶,“你想做什么?”
“你们走了,我才能安心做什么。”
“师姐叫我和澹澹来,为得就是保护好你们。”
“风前辈,我们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多一个人也不过是多一个送死。就紧紧是个温蛊人,我们都奈何不了,更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就算我和澹澹愿意走,还有柴朝银呢。他是你的夫君,你觉得,他会肯走吗?”
“他不是傻子,我叫他走,自有我服的了他的因由。”
“你不能因为我上次拿来的消息,你就这样想。是!现在璞璠生死不论,可这样…”
“我服的了他们放你们出去。”顾唯根本不在乎风袼衲担忧,这么一句话似是堵住了风袼袼,顾唯开口继续同他道,“出去了,哪里也不要去,去找找璠儿。我,只这个要求。”
还没等风袼袼问为什么便听到有脚步声,风袼袼扭头看去,是施雯进来了曦阁。他本愈开口什么,听见顾唯在他身旁开口,“是我叫她来的。劳烦前辈,出门替我守一守人。”
疑惑?疑惑的紧?
“你叫我替你放风?”他指着施雯,又指指自己,问顾唯,“你要同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