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回来啦,夫人现在正在客厅里呢。”
林渊没理会这中年佣人,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往客厅内走。
沙发之上,正端坐着一位身着旗袍的中年女人,举手投足之间都给人一种极致优雅的感觉,这是由骨子里面带出来的。
韦昭容看着林渊,将手中的白瓷杯放下,声音不大不小的开口:“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林渊在韦昭容面前停下,两人中间隔着一张茶几,果盘的摆放显得极为精致,正中间的那份茶具似乎是重中之重。
“没事,跌的。”
韦昭容笑了笑,没说相信不相信,但这样子看上去就是很明显的不相信。
端起那无论是从设计还是从要冒看上去都非常普通的白瓷杯,轻抿杯中浓茶,笑说:“这若是被跌的话,那你可倒真是够厉害的,怕不是被谁给打的吧?”
林渊没回答,而是将嘴里的棒棒糖直接咬碎。
这似乎是一种声音非常小的回答。
韦昭容又将这白瓷杯放下,似乎心情有些低落的摇了摇头。
“苏堕那丫头若是在的话,可就跟我说不要喝浓茶了,可你就在这里站着一句话都不说,想想就想把你这臭小子给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