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口齐声道:“户部尚书何安之子,何砀!”
何砀听得众人报上他的名号,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听闻何尚书素有贤名,怎么会有如此霸道无理的儿子,诸位是否弄错了!莫不是打着尚书的名声,行招摇撞骗之事吧!”
云樁此话一出,哄笑一意更甚。
何砀的脸色渐现愠色。
一看此人的反应便知道不过是依仗家人的地位,才敢横行。要没这,估计早已被人打成个傻子。“何公子,请问你在庙堂上身居何位呢?轻染姑娘的声名在外,有多少达官显贵撑腰,何公子不要坏了您父亲的名声!这行人多嘴杂,若传到外边,可就不好了。”
一席话堵得何砀语塞,他不满道:“那你又是何人?敢管老子的闲事,看来来头也一定很大了?”
“在下云楼!云国人士,路经此地,仰慕轻染姑娘芳名!特来一睹为快!”
大堂内顿时惊呼一片,何砀不明所以,以为是无名之辈。此时楼上看戏的一桌人更是有些荡漾,那便是出价钱邀了轻染坐陪的客。
“听都没听过!”何砀不屑。
“我的名号,知道的人是我让他知道的,不知道的人我站在他跟前他也不知道!”这话显得有些自大,但也在理。她常年游荡在外,隐去她的名字,总是省去不少的麻烦事。
云河有些止不住笑意。
楼上那人嘴边也泛起笑意,“有趣!咱们也下去会会!”
那几人从楼上下来,脚步由远而近,不疾不徐。云樁似乎未发现,依然在与何砀纠缠。
那些人在她身后停下,道:“能否让我们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