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一边得瑟,一边将鱼带到厨房去。
不过片刻,厨房便传来,碗碟摔碎的声音,乒乓作响,坐在院中的云居,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简直是不忍再听。
当南栀将两条烧的乌漆嘛黑的鱼放在云居面前时,云居吓得都后退了两步。
当即便惹了南栀不悦,“你这是在嫌弃我?”
云居有苦难言,赔笑道:“殿下,你自己,这能吃吗?”
“当然啊。”南栀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你自己同意留下来用膳的,现在可不能反悔。”
无奈之下,云居只得拿起筷子,勉强将鱼吃下,在吃的过程中,云居一直在想,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南栀才这般捉弄自己。
直到云居将鱼都吃的一干二净了,南至才放他离开。离开时,云居那一脸苦涩的笑容都未曾消散。
南栀收拾碗筷时,还喃喃道:“我做的鱼有那么难吃吗?”
不过一刻钟,她又摇头道:“肯定是云居不懂得品尝,没错,就是这样。”
第二日,南栀醒来时,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去了九十九重,算算日子,她已经五日未曾见到廾匸了,她也着实是担心的很,怕他在勾陈大帝那里待得不太习惯,又担心他给勾陈惹祸端。
到了九十九重时,南栀远远便望见勾陈在教廾匸御剑,南栀只觉得廾匸手中的剑十分眼熟,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不是轩辕古剑吗?勾陈连轩辕剑都拿出来给廾匸了吗?
勾陈一早便探到南栀的气息,她一靠近便道:“怎么还怕阿匸在我这儿受了什么委屈不成?”
南栀急忙答道:“南栀不敢,只是阿匸顽劣,怕给大帝惹麻烦。”
“那倒不会,他懂事的很,每日还去北渊那儿同他会话,就连紫微见了他,都会夸他一句乖巧。”
听到这话,南栀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下了。
“多谢大帝。”
勾陈摇摇头,“你不必谢我,是他自己慧根高,领悟的快。也不愧是北渊的孩子,当初北渊也似他这般,资卓越。”
起北渊,南栀犹豫了片刻,问道:“大帝,那北渊何时能够醒来?”
勾陈面上的神情显然有些凝重,“这不太好,当初我便过,北渊醒来的几率很。”
“几率不代表没有,所以他还会醒来的是吗?”
南栀声音微颤,似乎自己都有些不确定。
但勾陈却不想她再自欺欺人,“南栀,北渊能否醒来,我也无法预测,当初他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几乎要了他一条命。我又为他幻化了一个仙体,才勉强护住他的命。你最好还是做好心理准备。”
南栀苦笑道:“所以,我与他是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吗?我们最终还是败给了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