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呗,我们两个认识这么久,关系还这么好,算是缘分,如果两个人都混的差,这就是逼我相信吸引力法则了,虽然我并不相信这种东西,全世界那么多人,类型就那些,怎么着都会遇到和自己相似的和不同的人。”娄飞鸿想起自己前一阵子为了“吃书”而读了很多让她看到就头痛并且也不赞同其中观点的书,美其名曰求同存异,多了解了解自己兴趣之外的世界和观点。
然而看过那些书她发现,有的东西还是不知道的好,有的书读了,除了浪费时间,并起不到什么作用。正在恍惚间,娄飞鸿感觉箍着自己的手又紧了一些,这个小孩有点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还记得我们队那个老爷爷吗?”娄飞鸿没话找话。
“你说的是哪个,是那个媳妇是外地人的那个吗?你说又老又坏,又穷又蠢的那个?”想不到汪翩都记得。
“是的,那个算命的只怕是要丢饭碗了。”娄飞鸿说到,“算命的算那个老爷爷活不过那一年,结果老爷爷成功把媳妇气的要离婚,把儿子硬生生逼走了,你说他老婆会不会找算命的去扯皮。”
“不会,你还没发现吗?男人,一般都特别自信,女人,很多时候都会选择盲从。而且他们那一代人,重男轻女,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这种观念早就根深蒂固,说不定老奶奶因为自家老头能多活那么,而去感谢算命的失了水准。因为她已经是失去儿子了。”汪翩一本正经的说到,没有了刚才耍赖迷糊的样子。
“玄幻。”
于是在拿着书却没有看,开着mp4却没有听歌的情况下,两个根本没有涉世的青少年在迷迷糊糊的讨论人生,还各自分享着自己的处世哲学。
“那个老爷爷还健在吗?”汪翩突然问起。
“嗯,只是身体不好,前列腺炎,插着尿管挂着尿袋,每到了夏天就容易发炎,痛的天天叫,消炎药已经打出抗药性了,打很大的量却只能止短暂的痛,老奶奶也有三高,好像也已经检查出是糖尿病,天天在家骂儿子儿媳。”娄飞鸿说起来也觉得扼腕可惜,那个选了他们儿子的女人,不知道是该庆幸遇到了一个明辨是非的老公,还是该埋怨遇上了这样能闹的公婆。
“哎,你相信吗?一切都有遗传,包括寿命,老爷爷的妈妈一百岁的时候才去世,这个老爷爷应该也寿命不短,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我相信遗传,你管的太多了,我们快要到了,你东西收一收。”
已经是下半年,农村里的人忙的已经接近尾声,好像说有调查说人们在夏天的购物欲比在冬天弱,很多行业的销售旺季都是在下半年,越冷生意越好,这么说,镇上现在这么热闹就找到理由了。
面孔稚嫩的和自己一样的学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伯伯和农民爷爷,骑车脚蹬三轮车的老两口,到处充满着人间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