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就用一只手将他挟住,徐迟却觉得整个身子都动弹不了,只得顺着刘病已的力道向后退去。
徐迟像坨五花肉一样被绑了起来,至寅时,他已经在树上被倒吊了两个时辰。
徐迟苦不堪言地连连求饶,他求爷爷告奶奶的连声哀求:“大侠,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远处的村庄传来公鸡的打鸣声,刘病已看着天空已经蒙蒙亮了,于是他的脚勾了勾系在树下那根绳子,徐迟顺势从树上降了下来,砸到泥地里,发出一声闷响。
刘病已看了看许平君的屋子,对徐迟说道:“跟你说了要小声点。”
徐迟正要开口,却被刘病已一把捂住了口鼻,刘病已从背后解开缚在他手上的绳索,然后伏在他耳边低声道:“快滚,你那些案底,如果不想这么快被翻出来,以后最好离这个地方远点。”
徐迟不知道刘病已是怎么知道自己有案底的,但他一抬头,看到了刘病已腰间系的那块蛟纹玉佩,他连声说:“大侠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为你做牛做马。”
叛变这么快,这种人为自己做牛做马刘病已都感到不屑。
刘病已只说了一句,快走,她要起来了。
徐迟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消失在前方的草丛里。
此时已是卯时,太阳从天边微微露出了一个角。
刘病已把竹椅搬回到门前,他拿起椅子上的竹简,继续看了会儿,然后微闭上眼睛。
许平君推开门出来,她好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许平君满足地伸了一个懒腰,她的的脸色相比之前好了太多,圆嘟嘟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润,这让她的模样看上去更加乖巧可爱。
许平君看到躺在竹椅上的刘病已,她讶异地想他难道在这里睡了一晚上吗?
许平君赶紧跑回屋里把自己的被子拿出来,她把被子盖在刘病已身上,然后小心地伸手触了触他的额头,又碰了碰自己的。
“还好,没发烧。”许平君松了一口气。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待着呢?是为了守着自己吗?”许平君脸红红的想。
刘病已睁开眼,看到许平君这副模样觉得这个女孩简直是十分的可爱,他唇角不禁勾了起来。
远处如同蛋黄一般暖融融的太阳照在前方这片春意浓浓的草地上,时间好像凝滞在了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