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倾看着走远了的寰王,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又哄起了软软。
翌日,东西已经都收拾好了,寰王和白楚倾也坐上了马车。
马车十分宽敞,里面还能放一个摇篮。
三口人坐在里面,也是十分惬意。
一路上都走的十分顺利。
不过走到半道上,白楚倾和寰王便被拦了下来,拦路的不是别人,正是宋振业。
这十一个月,发生了很多的变化,比如宋振业登基了。
白楚倾撩开帘子,看着撑着一把油纸伞的宋振业。依旧是那样,温文尔雅。
“宋公子,大老远跑到我们大周的地界,就是为了挡我们夫妻二人么。”
白楚倾看着宋振业,眼里没有半分柔情。
宋振业一袭白衣,头上别着一根木钗。
一张乖巧的脸,足够迷住外人的眼睛,白楚倾深知,面前的人只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马车内寰王将白楚倾拽了回来。
自己下了马车。
一袭玄色的锦衣,上面绣着暗金色的花纹,贵气浑然天成,在林子间仿佛一位主宰万物的领导者。
若说宋振业是披着羊皮的狼,那寰王就是披着狼皮的猛兽。
寰王一张妖治的脸,嘴角微微勾起,“北宋的皇帝来我们大周的地界,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若是我一朝没忍住将你杀死在这,可该怎么算。”
寰王虽然笑着,但是笑意的背后,却隐藏着那无尽的深渊,仿佛久久没有重见天日的寒谭一般。
宋振业打着油纸伞,虽然看着寰王有些发怵,但是却没有显露出分毫,一张乖巧的脸,笑了笑。
“王爷哪里的话,我不过途径此地,偶然见到你们的马车,想要见一面故人罢了。”
寰王冷笑一声,
“故人。
你指的是马车上的那位,还是你皇宫里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