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彦一帮腔讽刺道:“是有让不到就觉得好的吧,阿让,你不过是他一帆风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生中,没有办法满足的吧。”
夜蓝山骂道:“住口!不许你这样侮辱我对礼让的感情,要不是你,我和礼让一早就是一对儿,就是你从中作梗。”
祝礼让十分生气的:“一,我们走吧,这种疯女人,我们有什么好跟她的?女人就是个麻烦的东西!”
祝礼让此话一,赫琰琰就狠狠地瞪着他,什么叫做女人是个麻烦的东西,这人怎么话的,但是夜蓝山对这句话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他最多的感觉应该是痛心疾首,爱而不得,不甘不服吧。
夜蓝山也冷静下来,他:“别急着走啊,等一下呢,青彦一的伤患不治了吗?”
她们回头看到鱼妇少年和端木若紫已经不见了,估计就是在他们刚才纠缠的当头,这两个就悄悄地离开了。祝礼让骂道:“夜蓝山,你是故意的,故意拖延住我们,然后放手了这条鱼妇。”
夜蓝山笑到:“是啊,的确是我故意做的,你可知道吗?这鱼妇,他还有个名字,他叫付正格,曾经是我门下的客卿,只不过他后来喜欢了一个女子,他想退隐,我应允了。我对他也了解,你情饶病就是用鱼妇的身上的体液提炼制成的毒药害的,可我没想到的是,你们竟然连这点都知道,懂得鱼妇可以治疗他的色是你以为我没有对你们的去向有所了解吗?你以为我会让你们找得到付正格吗?”
祝礼让:“你以为你奸计得逞就行了吗?我祝礼让偏生就不信,我没有办法救我心爱的人。我的命就是他千辛万苦救回来的,这点恩情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而如今我的恩人我的爱人他处在疾患当中,我祝礼让岂是个无情无义之辈,哪怕是付出我的命,我都还是要去救他!”
祝礼让着这番话的时候,看向了青彦一,青彦一满脸都是感动,他就像个男人那样子。,很自然地往祝礼让的身前靠。这一亲密的行为灼伤了夜蓝山的双眼。
夜蓝山冷冷的道:“祝礼让,其实你想救青彦一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你不需要付出你的命,你就能救他了,不知道这方法你要不要听?”
青彦一马上打断道:”阿让别听,我们别听他的,肯定没好事。”
“怎么,不过是听听而已啦,又不会少块肉,怕了吗?祝礼让,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找到半条鱼妇的,而且我也实话告诉你,没有鱼妇,你用别的代替肯定是不行的。我夜蓝山想得到的肯定是会付出全力,所以你们别存侥幸的心理了。”夜蓝山的表情越来越冷漠,眼神也越来越阴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