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经纶这声妹妹彻底将卓悦儿的真实身份给暴露出来。

韩灵均目光再次锁在卓悦儿的脸上，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完完全全换个样貌，而且脸上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卓悦儿感到到他的目光，白皙的手指在自己精致完美的脸上来回抚/摸，那神态像是魔怔了一般。

她问：“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焦程慧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换张脸，变成另一个人回来呢。”

韩灵均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像是让她继续说的意思。

“你知道刀子划过脸上是什么感觉吗？就像一条毒蛇，它在你脸上来回蠕动，你很恐惧，可只能眼睁睁的见它的毒牙，一下，又一下的刺进你的皮肤。”卓悦儿鬼魅的笑了笑，“那是比死亡更深的恐惧，那个对我动刀的人告诉我，我是他唯一雕刻成功的作品。”

韩灵均听着卓悦儿的话，脸上始终没有表情，反而是焦经纶，听着她的遭遇，脸庞变成扭曲，愧疚的说道：“妹妹，你别说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

卓悦儿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有些癫狂的笑了笑，“那些没有成功的人，都变得不人不鬼，只有我变得完美无缺，你知道为什么我能成功吗？因为只有我能扛住那刮骨的疼痛。”

“这还要多谢你了，要不是因为对你的恨意，我也不可能坚持道最后。”

她自说自话着，最后笑了起来，那笑声让人后勃颈一阵发凉。

“所以呢？”韩灵均厌恶的看着卓悦儿，声音如同深渊里的寒冰，带着阵阵寒意。

卓悦儿耸了耸肩，“所以我让你也尝尝刺骨的痛，李子冉死的时候，你应该很痛苦吧！我告诉你，你给我带来的伤害比这要痛苦一百倍。”

韩灵均早就猜到李子冉落水诈死是卓悦儿逼迫的，再次从卓悦儿嘴里听到，他整个人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神一样，充斥着力气，虽然子冉现在人好活着，可是想到她曾经遭受的苦难，他就想现场掐死卓悦儿。

他不仅想，也真的做了。

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韩灵均突然伸手一把扼住卓悦儿纤细的脖颈，用力收紧，看着她在自己面前露出痛苦的神情。

事情发生太突然，焦经纶反应过来的时候，卓悦儿已经要窒息了，他对着韩灵均喊道：“这个宫殿已经被我们的人给围住了，你识相最好要放开程慧，不然我一定让你那双好看的儿女，给我妹妹陪葬。”

话音一落，原本躲在房间内的士兵拿着到长剑，无声的出现在他们四周，虎视眈眈的盯着韩灵均。

韩灵均用余光冷冷的扫了一圈，他手微微一用力，眼看卓悦儿就快不行的时候，他像扔掉一块抹布一样，就卓悦甩在地上。

卓悦儿坐在地上用力的咳嗽着，小脸已经胀红，焦经纶连忙上前去扶她起来，问：“你还好吧！”

“没事。”卓悦儿声音变得沙哑，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一样，她就着焦经纶的手，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眸中的不甘，情愫此刻已然荡然无存，她又是那个宠冠后宫的皇贵妃。

“你不是深爱李子冉吗？那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