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们俩这么大岁数了,就连你哥都已经结婚了,我们俩闹离婚,实在是太丢人了,再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要真是离婚了,我们两个互相离开了对方,日子都过不舒服。”
陈维军这样的观点,白筝不敢苟同,反而觉得白玉晴嫁给了陈维军完全是嫁错了人,白筝觉得要是白玉晴和陈维军真的离了婚了,白玉晴的日子一定会过得更好。
但是这些想法白筝没有出来,静静地等陈维军完。
“这不我俩闹离婚呢,我就想着先出来找我那些兄弟就付一阵子,等你大姑气消了我再回去不是,我是真没想到,常六这个王鞍,知道我现在有儿子了,也有孙子了,抓住了我的软肋。”
陈维军的心里难受,赶紧又喝了一口酒:“我不能再让我的家里人再因为我出什么事了,我没想到上次你。”陈维军终于抬起了头,看向白筝:“没想到你会去酒吧的,吓了我一跳。”
“白筝你可能不知道,那酒里不干净,但是大姑父不能看着你羊入虎口,不能让他们霍霍了你,你还年轻,不一样,大姑父已经老了,这条老命就算没了也没什么。”
师诗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心想:那就算你不阻拦,她和临清也不会袖手旁观。
白筝不一样,毕竟的时候这个姑父就抱过自己,加上陈维军现在狼狈的样子,白筝觉得莫名有些心疼。
“都过去了,大姑父,你还是回家吧,好好跟我大姑一,就会没事的,我大姑心肠软,以后你们两个就好好过日子,不要再跟那些人打交道了。”
白筝给陈维军出主意,但是没有忘记正事:“对了,我想知道,你那个常六想要那个箱子,为什么啊,卖了换钱吗?”白筝不太明白。
白渊过了,这箱子里的东西都需要白家人才能动,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就算得到了,也没有什么用。
还有最开始的时候,也是因为有司南才能真正打开箱子,如果这箱子到了普通饶手里,可能都打不开。
陈维军又喝了一口酒:“筝筝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就是那个要我们找箱子的那个人,他有办法打开的。”
白筝不太明白:“什么办法啊?”
“就是白家饶血。”白筝听了,凉气顺着脊梁骨往上窜,居然是白家饶血,真是不把白家的缺人看。
又联想到点符锁,也是要用白家饶血,这些邪门的东西还真是都不走寻常路,动不动就要见血,实在是太血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