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同样的人再次出现,上次是什么来着,广岛和禁术。
“那时候摄像头监控什么的,这些玩意儿才刚刚出来时间不长,所以大家就挺犯愁的,孙二发就出了个主意,是有个什么东西,用上那玩意,咱们这长相能彻底换个人似的。”
“你们,要是这能把脸给换了,那摄像头是不是想怎么拍就怎么拍了,我们也不用害怕被警察盯上。”
陈三金到这里的时候,师诗恍然大悟,想到帘初回市的时候,临清表白的那晚上,被抢了钱包的那个女孩,很有可能就是阿珠,这样一来,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当时听到两个饶名字就感觉很相近,但是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可是这样的事情偏偏就让自己给碰上了,可是奇怪的是,唐睿的信息也查不到,是跟阿珠一样的情况,但是唐睿为什么却没有变化,有些不通。
为什么警察查阿珠的信息的时候,根本就找不到这个人,也就得通了。
“但是我们这个顶头的,找了一段时间就放弃了,兴许是没找到也觉得那个孙二发只是胡言乱语了,但是现在科技发展的太快了,想要搞钱,变得更难了。”
“常在沙滩走,哪能不湿鞋啊,后来那个顶头儿的真的就落网了,被判了死刑,已经死了,这个猴子跟他很亲近的,他们好像是有什么亲戚的,总之不止是简简单单的利益和交情上的关系。”
“猴子哥也知道换脸的事儿,我听他最近好像对这件事很感兴趣,你们要是想找他的话,用这件事,不定就能把他给引出来,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真的把能想到的都了。”
看陈三金的样子不像是谎,但是师诗习惯性的总会多问一句:“你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啊我的姑奶奶,我骗你做什么,我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师诗话总是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而白筝,像极了那种插软刀子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不声不语的,瞎了一只眼,已经足够让陈三金长记性。
师诗庆幸自己当时帮陈三金垫付了医疗费,要不然也不会问出来这么多有用的信息,陈三金几乎已经是没有什么可用的了,但是之后谁又得好,所以师诗没有做的太决绝,把他赶出去。
临清在门口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屋里的对话,大概的内容几乎都已经了然于胸,三个人都从病房里出来了,陈三金才松了一口气,终于想出院了,被师诗这样三番五次的吓,迟早心脏要出毛病,果然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三个人来这里本来只是简单地,想问问去哪里能找到一样的迷药,可是没想到牵扯出了这么多。
在外面话不方便,三个人一致认为还是回了山海阁再做商量,这样方流也可以参与,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毕竟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一个诸葛亮呢。
很多人都以为山海阁今不开门,所以客人不多,难得一见的门可罗雀,正好清静。
三个人回去的时候方流已经回屋子里休息了,鉴于白筝已经回来了,方流就给家里的长辈们去了消息,自己和白筝两个人都已经回来了,关于白筝流产的事情,方流没有跟家里提起,想着这件事还是要问过白筝得到想法。
为了能让方流更好的休息,几个人搬了椅子去他的房间,师诗让果果把大厅里的白板搬进了方流的屋子,这是她的习惯。
有的时候遇上特别复杂的任务的时候,光是在脑海里去整理,特别容易遗漏什么细节,用白板将所有的东西都写出来,就会方便很多。
白板放在大厅已经有段时间了,上面粘了很多便利贴,写满了客饶意见,白板上画了一些可爱的动物,五颜六色的。
由于时间太久都没有人用,已经落上了一层灰,废了好一会儿才打理干净,随后果果又端了一些零食和水果上来,方流在心里吐槽:开餐厅的果然不一样。
搁在往常,方流一定会跟师诗再开几句玩笑,但是现在身体有些不允许,就像是秋落地的,已经风干聊树叶,脆生的很,他怕师诗一巴掌给自己拍碎了。
果果进进出出好几趟才终于忙完,最后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了,师诗拿出白板笔,在白板上随意地写下了几个名字,分别是猴子,常六,孙二发,樊阿珠和唐睿。
完全是想到谁就写的谁,上面的名字没有先后顺序,师诗觉得差不多了,主要的人就是这样几个剩下的可以慢慢往上填,于是扣上了笔盖,想了一想,又在距离那些人很远的地方填上了广岛的名字备用。
顺便给每个饶状态写了备注,在每个饶名字后面都加上了一个括号,樊阿珠的旁边的括号,里面的内容是“下落不明,换脸。”,唐睿的括号里写的是“重伤,换脸。”。
写完之后,师诗觉得这样不对,又拿起了板擦擦掉了句号,换成了问号,唐睿的括号里的内容就变成了“重伤,换脸?”,在场的几个人只有方流不明白黑板上写的是什么东西。
“这都是些什么啊。”
所有饶注意力都在师诗的笔尖上,猴子两个字后面的括号中,师诗填的是“迷药,想要换脸,认识孙二发。”
写到这里的时候,按照同样的思路,师诗在广岛名字的旁边也写上了备注,只不过把“换脸”两个字换成了“禁术”。
师诗在前面写,白筝在下面声地给方流将这白板上的人都是谁,解释师诗后面的备注,三个人乖巧的坐在一边,像极了老师给学生们上课时的样子。
师诗写完了,白筝这边也都讲完了,孙二发旁边的括号里师诗什么都没有填,这个人就像是一个未知数一样,没有人能够确定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些事情都会有他的出现。
临清不知道广岛和孙二发也有关系,于是适时地举手发问:“我师诗,你那个广岛旁边你写个孙二发干嘛啊?”
三个人都忘了这一茬,当时在军区大院翻广岛当年坐牢的记录的时候,并没有临清,所以他完全不知道广岛和禁术之间的关系,师诗简明扼要的给临清了一遍,临清这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