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再观察旁人,我连忙敛回心神,注意力回到与毒根的博弈中。
只是在这之前,我操控着术法来到牛牛的大脑,直接让他昏睡了过去。
睡着了就不会痛了吧,我想。牛牛,别怕!
这次我不再保守,将所有的术法全都汇成一股,全力把毒根包绕住。
一部分堵住毒囊,直接切断毒气的释放。一部分来到毒根的根部,这次我要一一击破,切断它窃取牛牛精气的通路。
好在现在我对术法的操控已经十分熟练了,脑海中的记忆突然翻涌入新的片段。一时间,我浑身充满了力量,对于术法的了解和掌控更加上升了一步,对付起毒根也更加得心应手。
时间在消耗,术法与毒根也在彼此拉锯着,我的精力也在迅速消耗,终于,术法切断了毒根的一个主根须。
就在我为此兴奋的时候,眼看着那条刚切断的根须,直接回头再次扎入牛牛的心脉,顿时,一阵红光漾出。
这一变故,直接刺激得牛牛再次醒来。
这时候,燕嫔走了过来,“别费力了,没用的。”
我深知她说的是事实,毒根看样子是牛牛在母体的时候就已经被种下了的,基本上只要牛牛还活着,它就不会溃散。这一认知,直接将我置身于冰窖中。
抽出术法,我看向燕嫔,面无表情,“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