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臻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的一切都是一个局,是猎人扔下的诱饵,引领他们进入圈套。
荣锋觉得有理,他一直信任荣臻,荣臻于人不同,一般不说话,她开口便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我会注意的,臻儿。”荣锋坐了有些时间,知道不得不离开了。“父亲也是,一定要慎重,千万不要轻易决定事情,有什么事,就要家里的信鸽通知我。”
荣锋点头,有反复关照了荣臻照顾好自己,离开了。云楷见荣锋走了,在门外徘徊了会,才进了荣臻的寝宫。
云楷见了荣臻,更不知如何开口。锦娘实相的退下,留下他们俩人在房里。
云楷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三个月前他还躺在这个床上,对荣臻说着会永远陪着她,要看着她把孩子生下来。
就像在打自己脸一样。荣臻受伤躺在地上,口口声声说着不怕血的他愣在了原地。好几个夜晚,他看见那把刀割断了自己孩子的脖子,刺进了他的头颅,或者是插入了她的心脏,那刀划开了荣臻的肚子,他看不清荣臻的脸,血迷糊了她的脸。
他手上也粘满了孩子的血
“楷儿,过去了。”荣臻去摸他的脸,云楷在他怀里抽动着身体,终于哭了出来,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什么都不保护不了。
荣臻摸着他的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我知道你不是那样想的。”
“我们在一起五年了,你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