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什么恩人?”魏兵大半天才反应过来,搞半天阻止黄珊珊和自己见面人,竟然是黄珊珊的恩人?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媒。
这阻拦夫妻团圆算哪门子恩人?
“这事说来话长,过几天你就会明白的,记住,在这里不要乱说话,不然又要打我屁股。”黄珊珊本想解释清楚,又似乎有不可说的事。
“啊?打你屁股?他妈了个…”魏兵忽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听说还喜欢打黄珊珊屁股,立马不乐意了。
“你小点声,别骂人啊!”黄珊珊赶紧制止魏兵。
“你让开一下,别当道,珊珊快说那个不想让你见我的狗屁恩人在那,我要问…”魏兵心里越来越不踏实,黄珊珊表现的太镇定了,一点也没有和自己逃的意思,说明黄珊珊对恩人还是喜欢的。
等等!喜欢?
魏兵一想到黄珊珊会喜欢别人,心里就不舒服,立马拉着黄珊珊打算找那个棒打鸳鸯的恩人问罪。
魏兵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正好遇到一个老太婆,魏兵心里不高兴,老太婆也滚一边去。
“干娘好。”黄珊珊眼看着魏兵要去推那个迎面而来的老婆婆,赶紧用手拽住正要发飙的魏兵,嘴里喊了一声。
“干啥?干娘?哦哦哦,对不起,妈,干妈好!”魏兵被黄珊珊忽然用力一拽,身子差点没站稳,不过脑子反应挺快,立马变了个嬉笑脸。
“你叫魏兵是吧?是的话,马上给我滚,这次允许你来,就是要你和珊珊做了最终了断,哼,本以为珊珊喜欢的人是个绅士,没想到是个匹夫,说吧!离开珊珊要什么样的条件,说个价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这个人不喜欢动武。”
眼前这位老太太的话,让魏兵开始仔细打量起来。
只见眼前这位老太太,对襟粗布黑褂,黑裤,脚上一双绣花鞋,头上身上除了一只镂凤发卡,再无半点金银首饰,翡翠玉器,看脸相也没有半点粉脂嫣红。
这,这,这就一农村老太太啊!
可是说起话,那就一个泰山十八盘,气势的很啊。
“咳咳…干妈妈呀!你看我们这种人,这种关系,提钱不是伤感情吗?或许您不了解我,但是我和珊珊那是真爱,您就是西王母,手一挥整条银河,那我也要和珊珊年年相会,既然拆不散何必去拆哪?您说是不是啊?干娘?”魏兵感觉出来,黄珊珊攥自己的手,已经开始冒汗了,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跟一个老太太一般见识,这软话就一箩筐一麻袋的,不计成本的从嘴里吐露出来。
“哼!那么说来,就是想吃罚酒,珊珊咱们先前可是说好的,只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怎么?现在又舍不得这花花世界了?我不想再惩罚你,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好好的交代清楚,该断的断,改了的了,我这个人你是了解的,没什么耐心,也没那么多时间看你们恶心我,好自为之吧!”老太太说完又冷哼了一下,就自顾自的走了。
“珊珊?你说这是我命苦啊?还是你命苦?唉,结婚亲丈母娘拆,复婚又来一干丈母娘!不就是钱吗?我现在不缺,以后也不会缺,干娘你说个数,我魏兵给你赚!”魏兵心情是痛苦的,此时此地,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个老太太,不仅富可敌国,还是有权有势的主。
言语之间不留任何回旋余地,又是个说一不二的主。
有钱有势,又不好说话,事情难办啊!
魏兵的话一点份量也没有,人家老太太根本不理你,应该是懒得搭理你。
“珊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怎么老给我找这样的丈母娘?唉,我…你要榨干我啊?”魏兵跟着黄珊珊来到一个幽静的小院,回想起自己和黄珊珊的婚姻,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磨难啊!
“魏兵,其实我现在不能算是一个女人,我们真的不合适了,我真的…真的给不了你家庭,我…我这一辈子再也做不成妈妈了!可是我就是只爱你一个人,忘不了,爱!”黄珊珊忽然哭着钻进魏兵的怀抱。
“爱我就复合啊!孩子没有了我们还再生,再也没有亨利这种人可以欺负我们了,你不应该高兴吗?”魏兵抱着黄珊珊,想起黄珊珊肚子里丢失的孩子,心如刀绞。
“我那里受了创伤,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宝宝了,对不起,我真的不能,不能再害你了,咱们只做朋友好吗?”黄珊珊眼中的泪,如泉水般涌出。
不能孕育生命是女人最大的悲伤。
“怎么会?你只是小产而已,不可能…”魏兵知道黄珊珊说的意味着什么,没有后代意味着失去了灵魂的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