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皇帝赐婚,想休妻是不可能的,某一个方面而言,皇帝赐婚简直是比现在的婚姻法还要牢固,绝对堪称的上是终身绑定了。
虽然不能把人给休了,并不代表不能干别的,比如在背后暗戳戳的搞点破坏之类的。
于是,第二起血崩惨案,在这种微妙且复杂的背景之下发生了。
过程和手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在高丽时快要生的前一个月,她成功的被气的动了胎气。
时逢烟花三月,阳光明媚,杨柳青青。
白府的慈霞院内,一棵繁茂盛开的桃花树下,在过不久就要临盆了的高丽时,身着一袭白衣,手上捧着一卷书静静的读着。
远处传来脚步之声,她下意识的抬头望去,见到的便是难得来她院中的白纸。
脸上刚刚挂起一个甜甜的笑容,便猛地僵住。
她清楚的看到,白纸的手上,还搀扶着另外的一个女人,那女人与阎伊人有七八分相似。
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女人高高隆起的肚腹,月份看上去虽没她的大,可一眼瞧去便知,那女人,也已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
高丽时的眼中顿时就聚集了一层氤氲的水汽
高丽时虽是因着怀着身孕的缘故,脸上显出几分富态来,但却丝毫不减,她做出这番姿态来得楚楚可怜之态。
待二人走得近了,她低声呜咽道:“你这样可对得起我。”
白纸:“…”
“你不仁,我不义,从来就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之说罢。”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该知道些什么?”白纸觉得这女人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