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别人问起来，村里人不就知道林寻又赌了，他们父子俩的脸玩哪儿搁？

不管黄梨花愿不愿意，林铁牛和林寻出门寻找客户。

一圈找下来，看上黄梨花的男人居然不在少数。

短短三天内，林铁牛和林寻就赚了一百来块。

财帛动人心，这一块钱彻底让林铁牛和林寻堕入深渊，不计人数，不计身份，不计手段，只要给够钱，只要黄梨花人不死，那些顾客爱咋咋地。

黄梨花被摧残了足足小半个月，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弱下来。

形销骨立，脸色蜡黄，眼神呆滞，行尸走肉般，没人喜欢丑陋的木偶。

渐渐地，收入不断变少，林铁牛和林寻非常不满，非打即骂黄梨花，黄梨花心如死灰，任由他们父子俩打骂。

一来二去，黄梨花越来越瘦弱，越来越惨淡，阴森森的，跟鬼似的，没几个人再看得上黄梨花。

林铁牛和林寻认真商量过，既然无法以质量取胜，那他们只能走以数量取胜。

换言之，林铁牛和林寻主动降低价钱，哪怕是乞丐也能有机会登顶极乐。

哀莫大于心死，黄梨花无所谓那些人的身份，来一个是一个，来两个是一双，来一群也可以。

如果事情顺利，黄梨花或许会死于疾病或者身体衰竭而亡，但林寻在还没有还完之前的债务，又跑出去赌，又欠下三千多块钱。

三千多块钱？

他们家一年的收入也才三百多块钱。

现在加上黄梨花的辛苦钱，一年的收入也才八九百块钱。

三千多块钱，换算下来，黄梨花要再辛苦两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