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世间的感情,能以人们希望的方式维持下去多久呢?
他想不明白,他自小就对这些不感兴趣。
晚膳依旧是被齐子卿唤醒的,据诗语说他盯着她看了两三个时辰,难怪她梦中总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一觉下来,连着做了三个噩梦,还有一个梦中梦。
她快郁卒了。
醒了之后,恨得牙痒痒。
“睡足了?”
“嗯”
“晚上还能睡着么?”
“能”
“哦”
这个哦是什么意思?她有些想不明白,但是夜里她就明白了。
禁欲的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变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咬着被子哭着得出这个结论时,齐子卿依旧在埋头苦干。
这日子没法过了,她明日要回娘家,就不信这个禽兽能跟着过去,还这般不知收敛。
齐子卿自然不知道云兮的想法,还为妻子难得的顺从心喜,又体贴了几分。
“齐子卿,我明日……”
“叫夫君。”
“夫君,我明日……嗯……”
二人十指交缠,齐子卿突然轻轻咬上她的耳垂,云兮一哆嗦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脑中一片浆糊。
“夫人明日想怎么?”
云兮愣愣的盯着他,半晌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齐子卿半散着一头漆黑浓密的头发,披在雪绫缎的肩上,衣衫半开,露出一片玉色的结实胸膛,目光微微下垂能看到平坦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