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又被挑起,林漫甩头,没扯开他的手,徐桢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头靠了过来。
徐桢长手捞起快腿软跪地的小河豚,把她搂在怀里,唇吻加深。
一记吻结束,徐桢嗤笑:“不会接吻还要强吻我,我要不拦着你,你可得在满满一屋子人面前丢脸。”
听听这厚颜无耻之徒说出的话,听这语气难不成还要她感谢他?林漫手掌抹去下巴沾的口水,也不知道是谁的。
嘲讽:“嘴巴那么臭,谁想强吻你。”
徐桢上一秒春分拂面的脸下一秒冷若寒霜,语气沉沉。“你说什么?”
林漫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为争这一口气这下可拔了老虎胡子了。“呵呵”尬笑两声,说:“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林漫看门就见徐娇坐在客厅看电视。她经过时好奇看了一眼。
电视放着,徐娇却盯着电视下的假花盆。好像察觉有人看她,机械转头,冷冷扫了一眼林漫又转回去。
林漫被她看的心神一紧,觉得古怪渗人的慌,帮帮忙忙的上了楼。
二楼时正巧碰见沈阳出房间,看见她打招呼。
“卿卿回来了,补习怎么样?”
林漫随便说了一句打算糊弄过去,“挺好的,同学讲的很认真。”
说完,拧开门把手要进房间,突然听见沈阳的问话。
“你嘴巴怎么肿了?”
“……”
——
那日陆子归接到师父的电话,受宠若惊。他老人家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上一次杂货铺一别,到现在已经过了许久。
四海游玩的师父终于想起自己有个徒弟了,陆子归调侃:“你终于想起还有一个徒弟了?真不容易。”
陶寒笑了两声,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我在夏威夷海滩吹着风喝着冰镇果汁,正舒叹着呢。你就发来信息,那恶鬼是什么回事?”
陆子归瞬间收起不正经,仔细答他:“黄符泛黑烟,那只鬼力量不小。我怕判官笔对付不了他,你回来帮帮我。”
陶寒蹭地从躺椅上坐起来,问:“那恶鬼身在何处?”
“还不清楚,应该藏身在城市里的某一处。”
“……那你讲的跟真实发生的一样。”
陆子归见师父好像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能先把他哄回来。细枝末节当面详谈。
“师父,我怕他突然作恶,我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你得回来帮我。不然我这判官降服不了恶鬼,丢的可是您老人家的脸。”
陶寒喝了口果汁,悠哉悠哉。“放心,事态紧急时我一定会出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