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推门而进，“小暖，解约合同的事情已经全部处理清楚，包括与我们公司的新合同我已经通知各自的经纪人带给那三位了。至于你家的这位，你就自己带回去吧。”

坐到沈凌暖的对面，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好累呀，事情的第一段落终于结束了。”

沈凌暖捏了捏自己的手腕，“陈志那些犯罪的证据，处理的怎么样了？”

“有关部门已经接到了投诉和相关证据，最晚明早，我想今天晚上应该就会有动作了吧！毕竟陈志干的也不是人干的是，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不会让他逃脱法律制裁的。”

“是啊，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公平和正义都在，犯错的人，终究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王秘书睁开眼睛，看着面色冷清的沈凌暖，“小暖，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很好奇。”

沈凌暖没说话，敲了敲桌子。

王秘书撑着胳膊趴着办公桌上，“你从国外回来，我一直其实都是一种想不通的状态。在我印象当中，你是一个冷静自持到可怕的人，但是在安皓沐这里你有太多的意外。包括你从国外回来，不久后之后你们就在一起，我心里面一直有个结。”

沈凌暖的身后有着北京繁华的夜晚，即使在这凛冽的冬日，依旧看起来光芒四射，“再冷静自持的人，终究都逃不开世俗对你的束缚。我是个俗人，每天俗气地想他，我只是想俗气地活下去。当发现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忘记他的时候，我就只能回来。可是，我跟你说这么懂，你能明白吗？”

用一种‘你不懂爱’的表情，静静地看着王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