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

清梦回答完见他半天不吭声，后悔了，她刚才是不是应该假装矜持一下，回答得太快了有没有。

“那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温书祈笑着说。

既然在一起了，有些事他也需要说清楚。

他敛起嘴角那一抹淡笑，认真地说:“我之前交过一个女朋友，我很喜欢她，也很爱她。”

清梦在认真地听着，莫名的，心情失落了几分。

他还在继续说:“两年前，她出了车祸，去世了。”

“我有一段时间因为她的去世萎靡不振过，我们在一起三年。”

“这些是我的过去。”

“没遇见你之前，我偶尔会想起她，但在遇见你之后，脑子里想的是你。”

清梦睁大眼睛看着他，他讲了那么多话，也就最后一句能让她好受些。即使如此，她还是会失落，他的最爱不是她，要是他女朋友没有去世，或许他和她现在就不可能在这里。

之前就听他说过了，现在想想，她的心胸也没有很大，听他说这些话，虽然有同情，有心疼，但还是会吃醋。

清梦抿着嘴，没有说话。

温书祈看她垂着脑袋，手掌覆上了她的脑袋，揉了几下，淡声说:“我以前喜欢的是她，现在喜欢的是你。”

清梦悠悠地抬起头，注视他，“我上次亲你，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上次你很大胆，我没有生气，只是没想到你会突袭而已，突袭也就算了，还说你不是故意。”

清梦不懂，故意和不故意有什么区别，再说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也没有说错。

“为什么说不是故意的？”

这个问题问得清梦又垂下了脑袋，“一时被色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