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岩绅士地为她撑着伞,另一只手还拿着扇子为她扇风,站在夏童旁边听着她抱怨。
尉迟清摘下墨镜看着正迎面朝着自己走来的夏童俩人,她拿着墨镜腿的手微微颤抖,眼神清冷,双唇紧闭。
乐正零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他伸出右手紧搂着尉迟清的肩膀,眼神紧盯着夏童俩人。
龙岩似乎是注意到了乐正零俩人,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的眼神跟乐正零的眼神对视着。
“零......”
尉迟清紧紧攥住乐正零的手臂,她微红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夏童。
远处的夏童似乎是注意到了她,随即她停在原地,还了尉迟清一个眼神。
乐正零张开手臂搂住了尉迟清,看都不看夏童一眼就带着怀里的人儿坐到了后座。
不远处站着的夏童,眼神一直停留在乐正零身上,直到乐正零狠狠地关上了车门,她才放下眼神,嘴里还喃喃自语,“他从未在乎过我。”
龙岩一边撑着伞一边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她,本来他是想帮夏童擦拭眼泪,可想了想还是算了。
接过手帕的夏童,盯着手帕看了许久,半晌后,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擦拭着眼泪。
表面上平静如水,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夏童紧攥着手帕,望向他们早已离去的方向,“乐正零,你欠我的我一定要让你加倍奉还!”
他害她坐牢,家道中落,父亲去世,这些她至死都不会忘记!
龙岩看不得夏童受委屈,而且还是天大的委屈,无论夏童让他做什么,他定当全力以赴,他愿意以他的性命做担保,全力支持夏童。
尉迟清自从坐在车里,就一直反胃,一部分是真的妊娠反应,一部分是见到了夏童,她最不想见的人。
一想到夏童,她这心里就难受,一难受,她就想吐,她一吐,乐正零就跟着一起难受,尉迟清看着跟她一起吐的乐正零,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