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哪个不过来领张请帖那十成十的脑子有坑,不论富贵贫贱,哪个不稀罕味美轩的美味菜肴,这可是免费的流水宴席,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有钱人,摆大谱,要在这里大摆三日的流水宴席呢。
城里的人得了这消息,顿时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小半时辰,城里的人都蜂拥过来。
有个中年人穿戴都不俗,他倒是不再乎吃这免费的流水宴席,关键是想凑这热闹,也想见识下到底是何方神圣有那么大的魄力和能耐,敢做出这样不凡的事情来。原本在这里已经站了好久,被闹哄哄的人们挤的身上都不舒坦,又被萧大中的大嗓门震的耳朵嗡嗡响,回头不悦的叱责起来,“你这愣头愣脑的黑小子,咋说话呢,我们已经在这里站了快两刻钟,还没领到三日后这里宴席的请帖,咋能离开!”
“可不是嘛,我也站了许久,这胳膊腿都快僵硬了,你小子说让我们给你腾地方,我们就给你腾,你的脸可真大!”
落在外围的都是年岁大,又挤不过那些年轻人,心情本就不痛快,见到萧大中这样无礼,个个都声讨起他。
不说萧大中快被这些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还没等到筱白荷过来的刘元殊,也被黄二宝的话给惊呆了,“二宝,你确定你方才说的话是真的?”
为了手里这张请帖,他差点被人给挤死,两只脚不知被人踩了多少次,若不是个子小,这两年在食铺里给客人上菜练的工夫扎实,没准方才就被人踩趴下了。
黄二宝举着手里的烫金请帖,气喘吁吁的说着,“掌柜,我好容易挤到那些人群里,请帖已经拿在手里,说的话哪里有假,你说这神秘人物闹出这样大的事,是不是要和咱味美轩做对呢?”
接过那张请帖,刘元殊看了眼,又摇摇头,“做对倒不至于,毕竟这人是要在咱食铺里办宴席,除了给咱食铺送银子,应该不算坏事,不过,这人要在三日后做流水宴席,主管这事的人竟不过来和咱打招呼,这也有些奇怪。”
看刘掌柜也一头雾水,黄二宝自告奋勇的说着,“掌柜,要不,我再挤过去找发请帖的那几个人打探下具体情形,说不定能把那神秘人的身份给问出来。”
“二宝,你要去打听啥事啊?这么积极。”
筱白荷从马背上下来,笑着问起要转身离开的黄二宝。
“东家,你可回来了,小广场出了件大事,瞧着有些古怪!”
见到东家回来,这小子不等刘元殊说话,就抢着开了口。
看黄二宝和刘元殊的神情都有些狐疑,筱白荷看了眼依旧热闹非凡的小广场,眼神闪闪,把马缰绳递给黄二宝。
见到筱白荷的神情还是那样沉稳,刘元殊把手里的请帖递过去,“白荷,你看看这请帖,今儿穆大人后晌过来找你,瞧着也神神秘秘,也不知和发这请帖的主子有没有牵扯。”
眼睛瞟过请帖,竟要在自己食铺摆三日流水宴席,宴请的还是整个栗邑城的人,这人是挖到了进山,竟这么慷慨。捏着请帖,筱白荷呵呵笑起来,“这请帖倒是有几分意思,咱食铺这下可要赚一笔小银子咯。”
穆大人后晌来过,到这会小广场里那样闹腾,刘元殊突然灵光一闪,“白荷,宴席这事处处有玄机,我怕会和萧承风有牵扯。”
自己食铺一桌标准宴席就要三十两银子,这请帖上的人要大摆三日,还是请整个栗邑城的人吃流水席,没个十万两银子,想都不要想,单萧承风那破当兵的,把他和他手下的兵卒全卖了也不够一日宴席的费用。
这事咋会和萧承风牵扯在一起,还不知道穆正风来过的筱白荷摇摇头,“刘三叔,你倒是把萧承风捧的高了,他有这大手笔?只怕这会还不知在那个犄角旮旯里闲晃呢。”
把马拴好,想到后晌他得到的那惊人消息,黄二宝也附和着刘元殊的话,“东家,你不知道,萧承风眼下可了不得了,成了大将军,说不定这事就是他闹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