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将熬好的药一点点的喂给云泽:
“阿泽乖,等病好了就可以去找爹爹了。”
“啊爹啊”
“慕白不如等会你去看看五哥吧,等下爹爹和哥哥会过来,他们最后哄孩子了,云泽不会累到我的。”
一旁的白芷和海棠连忙帮腔:
“是啊殿下,还有我们帮忙呢,实在不放心可以把林副使留下。”
姬慕白点了点头,他也确实有些担心景王,这些日子景王不出王府半步,也不许旁人将云敛瑶入土为安。
连小世子被带走,他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过问。
吩咐好林易安,姬慕白才前去景王府。
景王府内和平日毫无差距,本该一片素白,可景王却不许人挂,说是不吉利。
云敛瑶躺着的玉棺之内,景王就坐在棺椁旁,月白色的锦袍带着褶皱,吾生铃碎了一地。
“五哥,该让他入土为安了。”
“我不该让他走,不该不相信他……”
姬慕白回手将棺椁合起,景王跌跌撞撞的想打开,却被阻止了。
“五哥,你不想为云家平反吗?阿泽你也不要了是吗?”
姬慕白离开后,又过了几日那个温润如玉的景王便又回来了。
多年之后,一个放出宫去的老宫女说啊,咱们天烬国的皇帝呀,是个嫡仙一样的人。
只是啊,有一日她看见这个嫡仙一样的君王,红了眼眶,捧着一坛酒跌坐在地上,口中呢喃着:
“月亮啊月亮,你能照到世间万物,如果照到他,就替我告诉他,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