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人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恶芒,她不再废话,搓着苍蝇腿几步走到白泽漆面前,伸手就去扯他的外袍衣襟。
白泽漆微微往左侧身,让女人的手抓了空。
他轻触腰间的玉带,便有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从其间飞出,转瞬便没入女人的手腕。
那女人只来得及感受到一丝轻微的刺痛,只不过似蚂蚁夹了一下一般,回过神她的整只手已不听使唤。
被利益美色冲昏了头的头脑这才清醒过来,女人的眼中闪过惊惧与怒色。
清醒的理智让她后退,被一个男子伤了的恼羞成怒却让她前进。
两种情绪在脑海中撕扯,让她一时犹豫徘徊,只能握住受伤的右手,瞠目欲裂的瞪视着白泽漆。
“贱|人,你对我的手干了什么?!”
此时她的右手掌又麻又疼,这痛意正快速的往手臂上攀升。女人慌张又愤怒,顾不上是否会引来其他人,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听着女人脱口而出的粗鄙之语,白泽漆二话不说,抬起左手转动食指上的红玛瑙金戒,又是一根银针飞出,直入她的右腿膝盖。
而这一次白泽漆没在手下留情,女人只觉膝盖一麻,随即一阵好似骨头碎裂的剧痛从膝盖处迅速传至大脑。
“啊!!”女人痛得大脑空白了一瞬,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瞬间便惨叫出声。而她原本油腻的脸面也失了血色,变得惨白一片。
如此大的动静,势必会引来人围观。白泽漆往东苑瞧了瞧,决定速战速决。
就像是失去了大腿下面的一部分,女人腿一软,踉跄着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