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定睛一看，才发现书上写的是“卫生纸”几个大字。

她笑到抽搐。

地理老师却仍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还反复强调着“卫生巾”这几个字，说着它的用途。

顾安听着却无动于衷，哪怕全班都笑了起来，他仍然是一脸愁容，生无可恋的样子。

“你这是要死了啊？”叶哲彦撑着手看他，满脸笑意。

顾安的脑袋紧紧地贴着课桌，“比死还难受。”

“什么事儿把我们老顾给搞成这个样子啊？”叶哲彦的笑容变得收敛，倒没有往日那般嘻嘻哈哈，反而是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顾安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看了好几眼，叶哲彦却一直保持着这个笑容，反而让他有些不习惯。

“你……抽什么风？”顾安满脸疑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叶哲彦保持着恬淡的笑容，从屉子里抽出了一本《菜根谭》，双手捧着给顾安看。

叶哲彦如同古人练功般双手从下往上，接着又从上向下，深呼吸这。他淡淡地吐出几个字：“修身养性中。”

顾安只觉得他魔怔了。

“我把列表里所有的女生都删掉了，只剩下她了。”叶哲彦轻飘飘地吐出这几个字。

叶哲彦表明态度。

顾安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叶哲彦是不是认真的，也没心思去想那些，他自己的事情都还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