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红房子前,贺幕遮的助手李碚在门口相迎。
只听那位很厉害的姐要来,倒没得到消息帝都商二爷身边的心腹会跟着一起来。
难道,这位姐是商二爷请来处理什么事情的。
“你在想什么。”
就在李碚稍稍走神的空隙里,满月已经在他跟前,邪肆轻佻的看他。唇角弯曲,似笑非笑看不透是个什么心思。
“贺幕遮在?”
李碚后退一步颔首,做了个请的手势,“三爷在里面等您,两位请。”
抬步之际,她瞥过神色一下就严肃谨慎起来的商锐。
轻挽唇角,,“跟你走是没什么问题,就怕贺幕遮在里面带着十几个人狙我。”
“您笑了满月姐,凭我们这些人怎么敢跟您动手。听您要来,三爷已经恭候多时。”
扬扬眉,她未着计较,双手背在身后进屋。
贺家客厅里,贺幕遮叠着腿倚在沙发里,听见脚步眼角一掀,淡淡一瞥,口吻也冷淡,“来了。”
“要脸不,自己不联系我。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你现在身份不一般,只怕会闹出什么误会。”
“呵,你几时这么有脸了?被我撞见你跟某位美人鱼水之欢的时候也没见你脸红啊。”
“你挑事是不是。”
“挑了又怎么样?一年吃我男人多少钱,怎么我讽刺两句还不行?”
“嘶!”
贺幕遮拧眉,抬手松了松领口起身。
看这架势挺危险的。
李碚是有经验的人自觉的带着商锐后退几步。
刚退了两步,哐当一声。
满月一脚踢翻了桌上的酒瓶,所以没有意外的两人就打了起来。
“他妈的,还动刀。”
“行,我让你。”
半月刀又收回去,两人就真刀真枪的肉搏。
商锐看得眼睛都直了,原来那次在停车场交手满月对他是有隐藏的。
咚咚,哐当。
什么花瓶啊,电视啊,桌上的果盘啊都被两饶打斗掀翻在地。
“白姐!”
贺幕遮忽然变造,一把蝴蝶刀的刀刃直戳满月的眼睛。这一招贺幕遮动作太快,商锐都以为满月可能会……
她是真的身体柔软且灵活,后脚后退几厘米,眼看就要戳到眼睛让她给躲开,并且那手臂跟蛇一样缠着贺幕遮的手臂缠绕上去。
半月刀反而贴着贺幕遮的脖颈。
“我又赢了,承认。”
“滚开!”贺幕遮不服气的拉开距离,见到半月刀的刀背在心里轻嗤声。
瞧不起他这是,居然用刀背来玩儿。
最特么奇葩的,这女人都多少年了,功夫还这么厉害!
两人玩儿了阵就一前一后出了客厅,去到一眼就嫩看到的窗外,外面有个茶室古色古香的十分雅致。
商锐是预备要跟得却让李碚拦下,他叫来佣人清扫带着他偏厅休息。
“满月姐同我们三爷见面总是这般,是朋友却打打闹闹,何况现在他们二爷有要事谈。”
听的有些恍惚走神,手机忽然嗡文。
商羡年刚下机,不过他去的地方更远还要转机,也是看见商锐的报平安信息才来羚话。
冲李碚点点头,拿着电话离开几步才接通。
“二爷。”
“你们到了?”
“是,现在正在贺三爷家。”
“贺幕遮?”
“是,二爷别紧张,白姐同贺三爷是旧相识。”
“哦?”
隔着话筒,他阴阳怪气的哦了声。
满月同贺幕遮是旧相识这事满月可没讲,而且在他清晰的记忆力贺幕遮这人实话长得还挺扎眼的。
丰神俊朗,不怒自威还带着些邪佞。
“让满月听电话。”
“白姐正在跟贺三爷谈事,稍晚些我转告白姐。”
“现在听!”
商锐:……
虽然知道这话不好,可这是事实他瞒不了。
于是,拿着电话尴尬朝李碚看了眼。李碚会意,带着商锐去到屋外的茶室。
叩叩叩
“进。”
李碚推门颔首点头就徒一旁,商锐把手机递过来,压着声音,“是二爷电话。”
“好。”
两人离开门戴上,满月才附耳。
“是我怎么了。”
“听你跟贺幕遮是旧相识?”
“对,他也是之前帮我脱离公约追杀的人之一。”
“那你昨为什么没告诉我。”
“嘿嘿,想给你个惊喜是不是很惊喜?我原本想着揍他一顿再告诉你,但贺幕遮这混蛋太厉害只能打个平手。不着急,等我什么时候背后捅一刀给你报仇。”
贺幕遮在喝茶,闻言眉梢一挑。
睇了个:老子在这儿能听到的嫌弃表情。
“报什么仇,贺幕遮跟你什么了。”
“没什么啊,就查到你每年都要花一大笔钱给贺幕遮上供。这笔钱留着给我吃喝玩乐多好干嘛给个混蛋是不。我做主了,明年起这笔钱就不用,贺幕遮要是敢为难你我就弄他。”
咔嚓。
茶杯搁桌上,贺幕遮斜着眼问,“你要怎么弄我?”
“把你打成猪头。”
“你……”
“白清欢离贺幕遮远点,办完事就滚回来别呆在南洋。”
“得了二爷,没被的事我就挂了,我正事呢稍后在联系你啊,路上心。”
隔着电话,满月大佬就放飞自我了。
撂电话撂得贼快。
喝了口,她下巴一点,“继续刚才的事,莉莉丝接了什么任务。”
“公约派的任务。”
“既然是公约派的任务怎么就被悬赏了,她触犯了什么规矩。”
努努嘴,贺幕遮低头把茶蓄满。
少顷才慢吞吞来了句,“你知道莉莉丝狙的对象是谁吗。”
从贺幕遮的口吻,眼神看来,满月心中一怔,“难道那个任务是我?”
“对。”
“我可是……”
“莉莉丝接的私活,给任务的人听是公约某家族里的千金。任务价格给的很高,八千万起价上不封顶,只要能完成任务价格随便开。接到这个信息的全是如今公约里沈家最高,最厉害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