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愎自用，自以为是，那件事给了她一个极大的教训。

所以这些年来一当她有什么事想要冲动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的拿出了一块玉牌来看一下。

那是证明她错过。

就像当初萧夙会死，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命运，而且不打算逃避。

那是个局。

唯一的局外人，是面前这只傻狐狸。

白沐菲听懂了。

却也傻了。

原来真像他们说的，从来说情，爱也好，说亏欠也罢，都只有她一个人。

或许在那个人眼里，从来只是把她当做一只狐狸，因为心生欢喜，偶尔逗一下，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这块玉牌里原本还有他的灵识，五年前那件事以后，却彻底消失了，你若是想要，就把它带回去，但萧夙到底不是萧凛生，五年前错了一次，往后便不要错了。”

“是我错了？”她是懂了，她却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

喜欢一个人是错吗？

白沐菲在她面前慢慢抬起了头，“我喜欢他有错吗？如果不是他救了我，如果不是他对我好，我又怎么会喜欢上他？是他先开始的。”

又凭什么是他先叫停？

“他没有说过开始，从来都是你。”

这话多多少少有些残忍。

但却是事实，对方从来没有动过心，一直都是她，是她自作多情。

白沐菲脸色突然就白了。

从来都是她。

为什么从来都是她？

对啊，对方只是个人，而她那时候是是一只狐狸。

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上一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