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陶夭夭看呆了,望着那明艳的梅花,连原本阴郁的心情也明朗了起来。折几枝放在道观里吧,陶夭夭想着,若一醒来便能看见这明媚的红梅,那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好的。
她折了一大束红梅,先插了几支在道观侍奉香火的神明像前,拜了拜,希望这大雪能早些结束,随后又捧着花束进了厢房。
林知寒已经醒了,坐在床榻上表情有些茫然,在看到陶夭夭踏进来时,更是整个人都呆住了。
带着明媚笑意的少女推开房门,踏着风雪而来,手中捧一大束点缀着雪意含苞待放的红梅,青丝和睫毛上还带着不少雪花,鼻尖微微发红,像是只活泼可爱白兔,雪色与天色之间,她是第三中绝色。
若,她不是陶夭夭的话。
陶夭夭哼着歌进来,看到已经坐在床榻上表情无比复杂的林知寒,差点一个踉跄摔在地上,说实话,她真没想到林知寒竟这么快就醒了,她都不知道要和他怎么相处。
“你醒啦?”
定了定神,陶夭夭强作镇定的将花束装在瓷瓶里,摆放在了床头上。
“嗯。”
林知寒看了她一眼,没有血色的簿唇抖动了一下,他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了,这是哪儿?她怎么会在这儿?难道是她救了自己?她不是坠崖了吗?
“我哥,他怎么样了?”
二人沉默半晌,陶夭夭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不是很清楚。”林知寒看着陶夭夭,眸中的疑问都快溢出来了,她真是陶夭夭夭?陶夭夭那种女人会关心她哥哥怎样了吗?
“你要问什么就问吧。”陶夭夭被林知寒盯得十分不自在,“别拿那种眼神看我。”
闻言,林知寒却轻笑一声,重新躺回到了床上:“这梦,倒是真实的跟真的似的。”
“???”
我特么妈惹法克?陶夭夭一个箭步冲上去掀开了林知寒的被子:“老娘辛辛苦苦救你回来,你不说声谢谢就罢了,还以为是梦?”
林知寒:“???”
看着这这么从自己身上被拖走的被子,林知寒眸中一片冰冷,伸手想将被子拉回,却扯到了左肩的伤口,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陶夭夭见状,又赶紧把被子盖回到了他身上,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不与你一般见识。”
“你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