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或许这还真是个办法。因为在整个行动过程中，只有陆以哲的相貌是暴露的。黑小川几乎全程戴着面具，所以身份应该是安全的。再加上黑小川本身就经常协助警方进行调查，一些看起来确实都十分自然。

“虽然我觉得这个计划确实可行，但是……”陆以哲的态度十分严肃，“一定要小心。”

“知道啦……”黑小川不耐烦的站起身，随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车煌的电话。

“刑警先生，现场情况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车煌既生气，又不敢大声说话怕被人听到。“不管怎么说这都算是重大案件，需要好好调查。”说到这里，车煌也忍不住抱怨到，“真的是，这次好不容易知道烦人的身份了吧，还偏偏要替你们打掩护。”

“说到打掩护嘛……”

“打住，你小子又打什么鬼算盘了。”

“是这样的……”黑小川简单的把眼下的情况告诉了车煌，只不过并没有提及LK的部分，只是说到商平辉这个人有些可疑，所以想要趁这个机会好好调查一下。

到底是几年的交情，车煌也听得出黑小川并没有告诉自己全部实情。可是他也明白，黑小川不说，就一定有他的理由，所以便没有追问。

“行吧，我知道了，调查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一会儿到了再给我打电话吧。”

和车煌联络好了之后，又和陆以哲打了声招呼，黑小川便准备动身回到现场。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他还特意换了身衣服。毕竟和陆以哲身材相仿，所以直接就从陆以哲的衣服里挑了一身。

回到大厦大厅的时候，黑小川又重新给车煌打了一通电话。

“什么情况？”这时候不得不夸奖一下黑小川的演技，在其他人看起来，全然就是一个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喊来的状态。

车煌则一边在心里说着，‘你就接着给我装。’

一边耐心的向他解释着情况。

“那就先去看看现场吧。”虽然很想直奔主题，但那样也太容易露馅了。

黑小川只好跟随车煌回到了现场。

虽然时间并不算很长，但现场已经和黑小川离开的时候产生了很大的变化。比如尸体上并没有发现任何武器，整个四层也增加了许多挂画和摆设，看上去更像是办公区域。

“我们离开的时候，现场根本不是这样的。”黑小川在车煌耳边小声说完这一句话，随即又恢复正常的音量，“不过能看得出来，开枪的人应该是专业的，手很稳，三枪毙命。”

“嗯……”车煌心说你就在现场，现在还在这儿一本正经的装蒜。

“犯人的目的呢？知道了么？”

车煌摇了摇头，心想我倒是知道，可是也不能说啊。

“这样啊，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