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都是真的？”虽然相信着陆以哲，但黑小川却还是看向一旁的姜凝。

“嗯。”姜凝点了点头，“虽然很多事都是在我加入之前发生的，但是我也听其他人说起过这些事。”

“不管怎么说，对于这个世界而言，陆以哲已经死了。”陆以哲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一样，“但是这个世界上，却也只有死人才能做得事情。比如，在暗地里保护着这座城市。”

说着，陆以哲把手搭在黑小川的肩膀上，眼神里写满了真挚。

“是不是很有超级英雄的感觉。”

“……”

黑小川茫然的看了看姜凝，姜凝则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别看我，他一直这样。”

“唉……”伴随着一声叹息，黑小川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到脸和身上的伤痕，我还以为你能有所成长和改变，看来也是我想多了。”

说着黑小川用手指了指陆以哲的头，“只有这里真的一点变化都没有。”

“你！”陆以哲生气的用手指着黑小川。

黑小川则是一脸坏笑，“怎么？我说的有错么？”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龙燕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突如其来的笑声，‘剑拔弩张’的两人转过身，茫然的看着龙燕。

“你们两个感情还真好啊……”确实，如果不是很好的关系，并不会是这样。

“我看就像是两个长不大的孩子在吵架斗嘴一样。”一旁的姜凝也跟风接起茬来。

“你倒是长的大……你都……”陆以哲这话刚说到一半，便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而杀气的源头正是姜凝。

“说呀，我都怎么了？”姜凝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就连黑小川也能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没什么，你聪明可爱，美丽大方，永远的十岁……”

看得出来，陆以哲本来是想拿姜凝的年纪说事。黑小川也不自主的往姜凝的脸上看去，听陆以哲的话头，该不会姜凝比自己还要大吧。

黑小川才只是动了动想法而已，便瞬间感受到一股寒意。

‘看来这个问题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黑小川的视线重新回到陆以哲身上。

陆以哲则是带着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摊了摊手，“我不是都和你说完了么？”

黑小川坚定了摇了摇头。

“并没有，你只是说了之前发生的事，但是你并没有说，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说的明确一点的话，就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面前，还有我所经历的这一切……”

陆以哲把手伸到黑小川面前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之后，用手把头发梳到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