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一道袍男子搀着一鼻青脸肿的女子出来,众人的一些疑虑倒是都打消了。肿得和猪头一样,还是野猪,任凭谁也下不了口。
伏莲没敢回禀打了沈露这件事,独孤晴是不知道的。这下人一出来,独孤晴自己都不忍看,于是回头赏了伏莲一记眼刀。
“不是婢子……婢子不知道啊……许是这里的侍卫?”伏莲小声地甩锅。
“娘娘方才所言贫道也听到了,只是事从权益,贫道本无意玷污云华夫人清名,只是皇上治病急需一味药,只有云华夫人有,另请女婢为云华夫人洗漱还需请示娘娘,来往多花时间,贫道只好为云华夫人淋水整理好取药救人,事关皇上性命,若有不妥,贫道一力承担。”
他轻崖光明磊落,衣衫整齐,沈露又是这么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再说统共进去不过一炷香时间,独孤晴就是想硬栽赃两人在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也没有人肯信了。
“天师可别这么唤了,我呀,被夺了封号,现在是阶下囚呢。”沈露不无嘲讽地道。
比起皇后和伏莲笑面阴人,轻崖的阳谋更令人高看一眼。
“贫道看夫人福缘深厚,夫人可别自轻自慢,这案子,等还有的审。”
皇后看着沈露咬牙切齿地笑,“早晚有一天,再没有人给你遮丑。”
“彼此彼此,皇后娘娘不回去歇着?慢走不送。”
多亏了轻崖,沈露喝了几口洗澡水,出来前又得了轻崖一颗补气丹,沈露就算是内里已经是败絮之姿,面上看着却除了些淤青已无大碍。正把独孤晴和伏莲膈应得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