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心,却仿佛被利刺深深扎进,又痛,却又拔不出来。
关雎雎终于成为了秦如狂的女人。
他不甘!
关雎雎本该是他的女人才对,却被秦如狂夺走了。
慕容棠棣冷冷拂袖转身,暮暮低声禀道:“殿下,春莺儿被捉了去,恐怕她什么都要招了。”
慕容棠棣冷冷道:“招便招了,她对本王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废棋一枚而已。”
他毅然离开弥香楼,坐上马车,又抬眼瞟了一下弥香楼,暗暗握紧拳头。
他绝对不会输给秦如狂,一定要把关雎雎给夺回来!
春夜溶溶,弥香楼声色犬马,喧嚣到天明。
翌日清晨,关雎雎猛然睁开眼,首先就去摸自己身上。
衣裳还在,没有被解开的痕迹。
关雎雎默默松了一口气,看来昨天晚上她做的是一夜春梦。
但是当她眼神朝下一瞟,蓦然觉得不对劲儿。
身上穿的不是昨天的衣服,被人换过了。
谁换的?
关雎雎又伸手朝旁边一摸,空的。
她顿时一个鲤鱼打挺想要坐起来,人是坐起来了,却蓦然从那个羞耻的部位传来一阵刺痛。
关雎雎眯着眼睛,半躬着腰忍了一阵,等那股疼劲儿过去,却忽然听一个声音有些忐忑地问道:“很疼吗?”
关雎雎转头循声望去,却顿时被惊呆了。
但见秦如狂一身雪白亵衣,靠坐在窗台上,长发未梳,随意扎在脑后,修长笔直的双腿慵懒地搭在窗沿上,衣襟微敞,有风吹来,几缕长发轻轻拂动在那精壮的胸膛上,如此撩人。
此时此刻,如果关雎雎与秦如狂的性别调下个儿,那关雎雎绝对如饿虎扑食般就扑上去了。
但是很可惜,此情此景,关雎雎只能坐在床上干看着。
秦如狂见她一直瞪着眼睛,就是不说话,便又紧声问了一句:“雎雎,你还疼吗?”
这一声唤,才让关雎雎回了神。
而这一声雎雎,叫得她真是无比舒坦。
关雎雎赶紧答道:“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秦如狂从窗台上跨下来,走到床边坐下,微微皱眉道:“可是我听人说,女人初夜都会很疼,而且你还流血了。”
他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无瑕的帕子,但是帕子中间,赫然沾着一抹殷红血迹。
关雎雎看呆了,指着帕子磕磕巴巴道:“这血是、是我的?”
秦如狂眼神既温柔又心疼,柔声道:“对,就是昨天晚上,你流血了,我没想到,你还是处子之身。”
关雎雎的脑海中顿时轰地一声炸开了。
她是处子之身没错,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昨天晚上真的被二表叔给办了。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是那种飘飘欲仙醉生梦死的感觉,而不仅仅是从下身传来的刺痛。
秦如狂一直在等关雎雎醒来,这时便温柔地偎过来,柔声道:“雎雎,你现在彻底是我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