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嗒。
嗒。
暗处的身影逐渐清晰,十厘米尖锥跟的黑色长筒靴勾出一双笔直的长腿,如同猫女般高挑姣好的身材被黑色亮面皮衣紧紧包裹,她的身上,深深浅浅明明暗暗的阴影共同拢成起伏的山峦,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完美。
她带着白底银莲纹的面具,浑身萦绕着神秘的气场,黑色的波浪卷发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就连头发丝儿都是勾人的味道,但真当她走近,人们却又忍不住颤栗,目光被她手里的鞭子牢牢粘住目光,腿从来没有这么抖过,直想跪在地上,大口的呼吸,来填补脑海中稀薄的氧气。
姜阳硕和司南俱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尤其是他们注意到黑头套男子身上金色的汗毛几乎根根竖起的时候。
这个女人,气场意外的强。
这种唯老娘独尊的架势,真是第一次见。姜阳硕摸了摸下巴,“听说这是难得一见的表演,一个月只有一次,许多人争破了头,不惜重金,只为这一个小时。”
司南微微半阖双眸,眸心变得深邃,若有所思,“她的代号是什么?”
“Queen,”姜阳硕说着伸了个小小的懒腰,想摆脱掉方才酥麻的感觉,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听名字就知道是血色第一人。”
司南的眼神并未掺杂异色,他静静观察着那个霸气又沉郁的女人,她不想他看到的那些调教师,身着性感,几乎只穿了一套黑丝比基尼,她包的最严实,连领子都是高领,严严实实围住脖子,唯一裸露的地方是一段腰肢,冷白如瓷,加上腰侧的一小颗黑痣,又A又欲这个词,似乎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没有露脸,没有烈焰红唇,没有黑色眼线,没有性感装束,然而她的美艳在清冷中自然流露,毫不遮掩,就这么直勾勾逼在观众眼前,让人忍不住咽口水,忍不住舔嘴唇,喉咙发痒。
只有她能治。
Queen甩了个鞭花,擦着男人的脊背,她走到男人面前,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指勾起男人的下巴,肉眼可见,男人变得羞涩和狂热,这两种情绪很矛盾,但看的人却都相信这种产物混合出的奇妙化学反应,因为目光所见,就是如此。
女人随意地拍了拍头套下的脸,反手拽着男人脖颈上的颈圈,一步一步有节奏的前进,带着男人在全场爬了一圈,场上很安静,针掉落地上也能听见的描述不是虚言,唯有女人高跟鞋的哒哒声,和男人压抑不住的兴奋喘息声,互相环绕,仿佛一段禁曲。
他激动得连皮肤都开始泛红了。
终于,男人日思夜想的环节到了,他恭敬地匍匐于地,试图用每一个毛孔诉说自己的虔诚,手指扣着地缝,用力到指骨隐约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