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捏了马鞭,暗暗跳将过去,直朝百里修后背袭去!面容凶狠,仿佛对面这个小子已在他鞭上被抽筋剁骨!
宋望舒等人均大惊呼:“小心!”不禁捏了把汗,暗中咬牙切齿!
百里修只眼一撇,道:“卑鄙小人!”随即弃了棍,不畏险境,迎鞭而去,右手就势朝鞭揪去,暗劲一使,赵锦裘便被拉了近身,又反手一抓,只听得嘎吱一声,赵锦裘的手腕直被扭断,弃了鞭子,歪着嘴眼嗷嗷大叫!
事尤未了,百里修夺了马鞭,啪啪啪三鞭和打狗似的直往腿上脊梁上抽去,赵锦裘又朝宋飞廉方向跪扒下去,磕崩两颗大牙,脑袋一歪,泥血满嘴!惹得虎子喝彩:“打的好!”
赵锦裘恨道:“你是哪个旮瘩里跑出来的小子,竟敢折辱我!看我不让我爹拿了你!”随即哎呦一声,又一鞭抽道背上,爬不起来!
赵锦裘复大声哭到:“你打,你打,打死了我,叫我爹屠了瑶光村!”
宋望舒闻言,哪里了得,气势汹汹跑了过了,夺了鞭子,又是一抽,怒道:“敢屠我家村子,好大口气!腌臜卑鄙小人,心思歹毒,枉你还读圣贤书,怕那些都是唬人的罢!还不给我兄道歉!”
说着又是两鞭!怒道:“服不服?”
赵锦裘大哭:“不服,不服!”
啪啪啪,又是三鞭:“不服是吧!我便打的你服!”
如此几下,赵锦裘被抽的眼珠直晃悠,面前的树晃出无数自己,一女娇娇面色凶煞歪嘴奸笑的直抽自己。
随着背上一阵火烧一般,比隔壁家大姨做的椒王辣了眼睛还辣,顿时委屈急了。
从小到大哪里吃得过眼前这般大的亏,再不求饶,怕是小命不保,小爷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嚼着泥血马上求饶:“姑奶奶!姑奶奶!别打了!我服我服还不成吗……”
复哭嚎道:“宋公子大人有大量!我知错了!”
宋望舒收手,哼哼两声,这还像个样子,看到另一侧的装死的王艰达,脸一黑,扬鞭抽了下去,只道:“好你个龌龊小人,叫你装死,快快与我五兄道歉!”
王艰达本是装死,好叫他们放了他,这下被抽的是真想死,这马鞭可是老大定制的皮革马鞭,裹得长长细细的,被他抽到,别提有多痛了,直像人拿着刀子一刀刀的剐。
他可没老大那么有骨气,才被抽一鞭就连滚带爬的跪在百里修脚下不道歉,将家底全托了出来:“侠士饶命罢,饶命罢,小人也是被逼的他逼的啊,小人只是县中的一家屠夫子,只待小人的阿翁常做县尉家生意,一来一回,时日多了,也识得了。因小人不务正业,游手好闲,阿翁瞧不过眼,引了小人去县尉官舍做了个勤杂。时日一长,被县尉家公子瞧见小人还算机灵,便收了小人在身边!”
百里修皱眉后退两步,未曾言语!他这帮行径是在是让他心中不畅快,因一顿鞭子,将赵锦裘出卖,连累了一家人,承他的歉都不想承。
宋望舒六年来未曾出过瑶光村,只在书上见过一二,世道如何,她是一概不知的。只觉着这厮好不道义,便喝道:“好好人家,你自做你的勤杂,做什么出来行凶,与我阿兄过意不去?哼,方才你那般龌龊心思,想来也不是个甚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