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寂征棠走上前去询问道,这话像是在质问萧落昀,因为眼前只有她一人在此,只有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昭带人浩浩荡荡的等在回心院外,与其说这里是令人悔过的地方,倒不如是一符催命符,似乎所有被关押在这里的人都活不长久。
秦昭不时的望向一旁的以蓝,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刚才以蓝是如何阻拦自己的,这毒酒本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陛下不是都看到了吗?”萧落昀声音极为冷淡,隐约有些沙哑,缓慢的站起身朝着寂征棠的方向望去,“陛下要履行诺言,放过沈荧腹中的孩子。”
“只是为了一个孩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寂征棠声音带着怒意,但极为隐忍也是不愿意与她说重话,
萧落昀嘴角轻笑,“臣妾只是做了陛下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罪名什么的。。也都在陛下的一念之间。”
“你。”寂征棠望着那寂梓染的死状,似乎伸出一只手渴望被握紧,但始终没能如愿,“你是在表达对朕的不满吗?”
“臣妾不敢。”萧落昀提起裙摆跪在寂征棠的面前,她时刻不敢忘记,他们即便是夫妻,但也是先君臣后夫妻,“臣妾在中山王临时前问出一条有用的消息,不知道能否换得那孩子一命?”
“你在威胁朕?你要与朕做交易?”寂征棠不敢相信似的退后一步,越发的觉得眼前的女子极为陌生,夫妻情分似乎也是所剩无几。
“事关玉贵妃,陛下是否感兴趣?”萧落昀嘴角轻笑,知道这便是他的软肋,就像他极为珍爱那副画像,还有那凤命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