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辉，你还不明白嘛？我不是若柠杀的，师傅也不是，小师弟更不是。”

“我亲眼看见的，小师弟亲口说的，怎会有假？”

雾生冰蓝色的眼眸里浮现出无奈与忧伤，他们两这段有缘无分的情，误会太多，终是酿成了今日这样的结局。

见他不说话，激动道，“你说话啊，你说啊。”他多么期待他告诉他当年的一切都是假的，不是真的，心中的执念很强，对她的情感他都归于恨意。

雾生手中点亮，一只银蝶飞向他的眉心，将他化为千千万万的银蝶飞向正锁着的元辉，四周飘荡着他的声音。

“这是我的全部记忆，你好好看看吧。”

元辉的意识里出现那张绝世的脸，画面里是她一次次的重伤，每次回来都带着珍贵的药材，小师弟和师傅被邪气所杀，小师弟邪气尽出，雾生见到跑去跟若柠说，后被若柠除之。

还有雾生是被一只妖所杀，等若柠赶到时已经无力回天。

银蝶散去，可元辉却接受不了现实，“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这样？你骗我，你骗我对不对，你骗我。”

“这是回术，根据一个人的记忆于另一个人分享，元辉，千百万年前，我就输给你了。”

雾生垂下眼眸，无尽的忧伤，“她只爱你一个。”

这场游戏，他从来都是输家，那时候不明白，觉得自己的修为不比元辉高很多，她就是高看他一眼，直到她为了他多次费尽心思的拿回药材，他才知道自己从来都是输家。

修为在高又怎样，心不在他这，就永远都是输家。

在他死后，她收集了他的魂和元神，重塑了他，封印了他以往的记忆，让他变成了灵，待在这个空间里，让他继续活着。

就在记忆解封时，他似乎明白了自己活着的意义了。

自嘲的笑了一声，若柠啊，若柠啊，你还真是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