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被太子带回东宫,还让她趴在自己的床上,当值的奴才都在猜测这个小太监是何来历,竟然可以在让太子带回寝宫医治。太医一脸为难,江水一再坚持,太子不解:“你不上药伤怎么能好?”
江水故作轻松:“我常挨板子,没事。”这么多人看着呢,让她当众脱下裤子上药,这怎么行,她到底也是个女儿身!
“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福禄问。
“对。”江水顺势说:“这么多人看着呢。”
“一个男人还害羞,麻烦…”太子低骂着便让太医退下,留下药膏让福禄他们也退下:“你们都退下,我来给他上药。”
“啊…”福禄和江水都惊的张大了嘴巴,福禄说:“太子您怎么能伺候一个奴才呢?”
众人:???
江水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太子这才发觉似乎是有不妥,敛去尴尬,道:“你的眼睛是长在屁股上的吗,自己怎么涂。”
“那就不涂了,反正一两天就好了!”
江水蹲在墙角,一副死活不愿意的样子。太子气的无奈,生着闷气扭头坐在一旁。
宫女端来一盆热水,太子吩咐福禄去拿点喝的汤药,福禄退下后,太子寝宫只剩他们二人,江水慢慢从床上下来用热毛巾敷在嘴上,太子心里好奇,于是问:“你真打了贵妃?”
“是她先打我的,我又不知道她是贵妃。”江水恨透了这个叫贵妃的人。太子闻言竟然有一丝开心,这时江水才想起,问:“你真是太子?”
“嗯…”
“你这种骗子怎么能是太子呢?”江水还是不愿相信,竟然骗的她团团转。
“骗子?”太子又气又好笑:“我生来就是太子你竟敢说是骗子。”
“生来就是太子了不起啊…..”江水扔下毛巾:“你们宫里的人还真是莫名其妙,出个宫要判罪,说句话要判罪,遇到一个叫贵妃的人,连走个路也要挨二十大板,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太子威胁:“谁让你不懂规矩冒冒失失,你现在这么顶撞太子也是死你知不知道?”
“和你说话就是顶撞你了,那谁还敢和你说话,你这么坏的脾气要是在宫外也得被人打死你知不知道?”江水又叉腰踮起脚来。
太子气的牙痒痒:“我刚把你从贵妃那里捞回来,现在是想让我再送你一程吗,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江水无辜被打是一肚子委屈。太子气的闷哼一声拂袖转身,对这个小无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江水也哼一声,拿起太医留下的药膏凭感觉抹在打烂的嘴上,奇怪,吵架的时候不疼,现在一碰竟然有点疼,她皱着眉。
太子听着一声吸气声,看她抹得一嘴都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从她手里夺来药膏,在指腹上涂了一点将她拉过来面对着自己,药膏轻轻地抹在江水破烂的嘴角处,她惊在其中,近着他面如冠玉,一双眼睛亮如晶石,闪闪发光,垂眼时稍有清冷,眉梢间天然一段傲气,这张俊美清朗的脸,比张公子还要更好看,不过,怎么心跳这么快,耳朵这么烫!
太子轻轻推开药膏,看她唇肿带着血色,指尖传来温润细腻之感,这小毛贼皮肤白嫩光滑,血唇似红唇娇嫩,恍然间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个…那个药是涂屁股的。”福禄取药而来,打破了这一室奇异。
二人:???
两人咋舌,福禄将手中墨绿色的玉瓶放桌上:“这个才是涂嘴的药,太医刚刚给的。”
太子和江水尬尴相视,各自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