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长青确在内心骂声一片:这不孝子竟敢端了老子藏酒之地,实在是太不乖了,孩子不乖,肿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魏徵善造酒,其中以滤渌、翠涛最为珍奇,有诗云:‘滤渌胜兰生,翠涛过玉薤。千日醉不醒,十年味不败’。这滤渌着实教本座好找。”究竟滤渌世间难寻还是阎府藏酒难找,怕是只有国师自己知晓。
言辞上略胜一筹,阎长青气闷少了些许,国师坏心的补充道:“本以为有灵龟护卫,会费些功夫。谁知,本座告知它是阎姑娘招待故人之用,便由着本座取了。”
国师没说的是,那灵龟只允取了这一坛。
舌尖美酒顿时失去了味道,囫囵咽下,望月叹息:“三山倒是大方。”
“三山,鳌戴三山。倒是个好名字。”一壶清酒两种味道,国师一饮而下,喝的太急呛得轻咳。
滤渌易醉,三杯酒下肚,国师已是有些上头,璨若星河的双眸倒映着红衣可人儿,“既非起名废,缘何自名阎长青?太过寂寥。”
醉眼朦胧的男子吐出“寂寥”二字太过沉重,若非感同身受,又怎会有这般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