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推拒西辞,泪眼朦胧,摇头不语。
西辞叹息,拎着挣扎的戎歌离去,门扉掩上前,戎歌目露惊恐。
“独身奔走四方城,是觉得秦国刀钝了还是缺钱了?说说看,何事值得太子用你的性命做赌。”有痴儿甘愿牺牲,换取东周百年残喘。阎长青料想不到京墨跪求何事。
“娘娘生机突然被抽取的厉害,推演有奸恶窃取大周国运。国运与太子一体,国运流失,太子浑噩,娘娘无法,只得遣京墨来求阎先生出手相救。”
思及太子浑噩之状,京墨浊泪两行,浑然不知,叩拜不起。
阎长青秀眉微颦,“你既知东周国运与太子一体,便该知晓凌夜行逆天之事,扰乱周天运转。而今周天自我修正,凌夜反噬其身,无解。”
伏地叩拜的男子瘦弱的身子开始颤抖,仰天大笑,悲恫不已。“哈哈哈,好一个周天修正。大周国运已从缺口倾泻,残喘不过百年。便是区区百年都容不下吗?娘娘护我大周国运你要管,邪魔外道窃取国运你却纵容!呵呵,苍天无情、苍天无情啊!”精神激荡之下,京墨胸闷气短,一口老血喷薄而出。
素衣沾染血滴,宛若红梅一瞬绽放。阎长青将沾了血色的乌骨扇丢弃桌上,起身离去。却被京墨拽住衣摆。冷喝道:“松手。”
京墨眼睛清明,目光灼灼,抬手胡乱拭去泪痕,自怀中掏出锦囊,双手颤抖奉给面前宛若天神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