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肖亦宁你给我等着!”红珠双眼怒睁,生气的跺了一下脚,把手甩开气鼓鼓的扭头走了。
碧枝瞟了一眼肖亦宁,紧接着也跟在红珠的后面走了。
“等着就等着。”肖亦宁强迫自己硬气。
被这么一搅,肖亦宁心情差极了,她也懒得走了,就直接坐在原地生着闷气。
这红珠简直太过分了,不就是将军府的“老人”吗?处处故意为难她这个“新人”,难道这样很好玩?
“唉!”肖亦宁撑着下巴,睫毛微微颤动,她百思不得其解。
“肖亦宁!”
一道突如其来的粗厉声把正在发呆乱想的肖亦宁吓得跳了起来,她拍拍受惊的胸口,朝发声的方向瞅了过去。
“杨管事。”肖亦宁老实的叫道。
“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偷懒?现在前院那里的人手不够,你不知道过去帮忙吗?”杨管事对肖亦宁很不满,架子十足的训道。
“那不是属于我的工作!”肖亦宁还想顽强的抗争一下。
“让你去你就去,少啰嗦!”杨管事已经不耐烦了,眼若铜铃般的瞪起,嘴巴上的胡子翘了起来,像是要准备发飙的样子。
肖亦宁看到杨管事身后不远处一直在捂嘴偷笑的碧枝和红珠,心里明白就是她们两个挑的事。
肖亦宁知道自己这胳膊拧不过她们的大腿,明智的选择服软去往前厅洒扫。
“两个死八婆,有朝一日定要让你们好看!”肖亦宁不情不愿的去到前院,那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花了好几个小时,肖亦宁好不容易才把前院清理干净。等到她去厨房吃饭时,吃的东西已经没有了。
肖亦宁只得气呼呼的走回去。
路过柴房时,她刚好看到春兰神气活现的对着秋菊指手画脚,而秋菊却只是一副委屈求全,默默承受的样子,让肖亦宁觉得她跟秋菊有点同病相怜。
秋菊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因她年纪小又老实木讷,不如春兰那般精明世故,所以经常被春兰明里暗里的欺负。
这春兰约摸十八九岁,她的脸上露出奸计即将得逞的笑容,一双不大的眼睛里处处透着精明与算计,“秋菊,这些全都要劈完啊,我要去帮尹大娘做更重要的事。”她说完之后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了。
“哦。”秋菊无奈的看着这一大堆的柴,心知就她一个人的话今天根本就劈不完,圆乎乎的小脸垮了下来。
她耸耸了肩,自嘲道,“算了,早就习惯了。”
“我帮你吧!”肖亦宁走到秋菊身边,捡起了地上的斧子。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劈完的。”秋菊过意不去,婉拒道。
肖亦宁没有回答,她径直走过去,把木柴竖直放在地上,开始劈起柴来。她虽然没劈过柴,但“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
肖亦宁握紧斧子,用力的朝着木柴砍劈下去,“啪”,柴裂开了。她不禁自喜道:“看来还是有点天分的。”
夕阳西下,忙活了一下午的肖亦宁和秋菊把劈好的柴全都码好,堆在一旁。
这时肖亦宁眼尖的看见碧枝和红珠那两人又朝着她的这个方向过来了。
“阴魂不散,这两个死八婆有这么这么闲的吗?”肖亦宁无语,她想去撞墙。
“肖亦宁你不是说过,不是你分内之事你不做的吗?”碧枝瞄了肖亦宁一眼,嘲讽道。
“不就是就是贱呗。”红珠用鄙视的眼神看向肖亦宁,语气尖酸刻薄。
“嗯。”
碧枝跟红珠两人一唱一和,说话夹枪带棒。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红珠嫌弃的看着秋菊,又再看看肖亦宁,红唇一张,“呸。”
“士可杀不可辱。”肖亦宁已被这两人气到火冒三丈,她觉得再不还以颜色,这两人怕是要拿她当龟蛋。